裴译州被狠狠刺中一刀。
许家言差点稳不住喷笑出声,趁着裴译州的脸色变黑之前,拉着丁梓潼出了办公室。
“行了啊你,现在林麓回来了,你还阴阳怪气的,他可不一定还会忍了。”
丁梓潼被迫想起了之前裴译州对她多有忍耐的原因,甩开他的手,拉着脸,眼神却讥诮。
“不管回不回来,那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
你们是一伙的,这几年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林麓的事也没人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粉饰太平。
所以林麓忘记他,也是他活该。
我当年和他合作只是有同一个目的而已,是看在林麓的面子上,可不是看他的面子,他要是忍不了可以把我开了。”
“是是是,丁大工程师,但你别乱说啊,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没有的事,”
许家言态度认真,“只要人还在身边,他们的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会恢复成以前的相处模式,他不会容忍有其他可能。”
丁梓潼用了裴译州那句话:“林麓不会一直待在公司的,这里只是她的一个跳板而已。
以后有什么可能,只能看她想要什么可能,可不是看裴译州能做什么。”
说完也不管许家言是什么反应,拨通了林麓的电话,转身进了电梯走人。
——
林麓完全不知道三个老熟人之间的风起云涌,她逛街聚餐之后挥别了办公室姐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脸上的笑如同西垂的天光,缓慢沉入夜色,变成一种茫然的放空。
距离家还有三条街道,她转弯去了十字路口的另一边,靠近一家古色古香的高档餐厅。
天冷,夜风无孔不入,寒气从行道树被霜覆盖的叶片抖落到行人发尾和肩头,再从衣服缝隙里偷渡到皮肤表面,呼出的热气也很快被冷风卷走撕裂。
林麓一直把手揣在兜里,下巴轻轻抵着外套拉高的领口才能保证不被冷空气侵袭。
可是高档餐厅里的人显然不用操心这点。
造型古朴的方形窗景里,玻璃隔开两个天地,三号餐桌左边坐着一个穿着单薄的男人,外面的行人都包裹臃肿的时候他却只有一件敞开的大衣御寒,非正式的宽松衬衫里黑色高领盘踞到喉结,侧脸线条优越,在一群谈事的男人里尤为显眼。
林麓下意识选择他作为视线锚点,拿起手机,犹豫再三拨通一个电话。
窗景里的那个男人似乎和对面聊得差不多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接起电话。
“喂,你好?”
她的心跳牵动耳膜,一声快过一声,让她开口时才察觉到喉咙干涩。
“你好,”
她像初学语言的外国人,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不确定性,“请问是段成聿吗?”
她目光中的男人跟着话筒里的“是”
做出了同一个口型。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舔舔干燥的嘴唇才得以顺利说出下句话——
“你好,我是林麓,不知道你记不记得这个名字,我有点事想和你确定一下,你方便现在见一面吗?只需要几分钟。”
段成聿似有所觉,手机拿离耳边,转头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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