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脑袋慢悠悠地从货堆里探出来,看了看他手里的北冰洋,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口中嘟囔:“北冰洋啊,拿走吧,白送你了。”
闻星愣了愣,“白送啊?不好吧,多少钱,我付给您。”
怪脾气的老板却赶起客来,啧了一声,“都说送了,你就喝吧。
快走快走,别耽误我听戏。”
闻星哭笑不得,只好拿着那瓶白送的汽水走出了杂货铺。
兴许也是被这出意外扰乱了心思,他脚下一时没留神,险些摔倒。
等他扶着墙站稳,眼睛突然被日光晃了下,不得不半眯上,再睁开时,便正正对上了不远处的景象。
铺子门口摆了台明黄色的弹珠机,一人坐在机子前,正聚精会神地玩着弹珠机,拉操纵杆的动作干净又利落。
断断续续的戏曲声再度飘至耳边,尤三姐唱着:“回家来引得我春云叆叇,女儿家心腹事不能够解开。
也只好捺心情机缘等待,不似你聪明人遇事和谐。”
词曲忧愁哀婉,道尽尤三姐对柳湘莲的一腔绵绵情意。
叮铃咣啷的一阵响声将戏曲声覆盖过去,是弹珠机吐出了大堆玻璃球。
那人低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缴获的大批战利品,眉梢微扬,懒懒散散地往洞口里又扔进去一个玻璃球,接着开始新的一局。
谁能想到惹出了天大的麻烦,令众人遍寻不得的当事人就待在这么个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对着台儿童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
有刚放学的小学生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从边上经过,手里拿着一管泡泡水,边走边吹。
成串的透明泡泡接二连三飘过来,晶莹剔透,缤纷闪烁,在阳光下慢悠悠地晃动。
一时间,眼前的景象更像是场不真实的梦境,闻星感到头晕目眩,阵阵心悸。
啪,一个泡泡在沈流云的鼻尖上破裂,闻星看到沈流云的眉头因此小幅度地皱了皱。
不是梦。
可闻星心里饱胀的情绪也好似随着那个泡泡一同破裂,令他再也无法忽视。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沈流云,同之前的两次一样,他的心跳总是骤然加快、莫名漏拍,多种情绪酸酸涩涩地堆积起来,逐渐满溢。
事不过三,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确切得不能再确切的事实——他喜欢上沈流云了,如尤三姐对柳湘莲那般,可悲而无望的单相思。
闻星自觉不该上前打扰沈流云,却也不想就这么直接走掉。
思来想去,他还是走到了弹珠机边上,隔着半米,看沈流云玩弹珠机。
沈流云自顾自地玩着,一直没回头,游戏运势却明显下滑,好几局下来都颗粒无收,玻璃球不断减少。
可能是输得太多,沈流云不再像先前那般轻松,有几分懊恼,突然偏过头看向闻星,“你要玩吗?”
距他们上次见面已然过去月余,沈流云未能认出闻星也实属正常。
闻星没有多意外,只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玩。
沈流云把头转回去,“我以为你站那么久是想玩。”
他这么一说,闻星才意识到自己举止奇怪,站在人身后默不作声地看了半天,却又不是想玩游戏机,怎么看怎么可疑。
闻星急中生智,把手里的汽水往人跟前递了递,“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帮我开一下瓶盖?”
沈流云的动作明显顿了顿,目光在眼前带锯齿的汽水瓶盖上停留片刻,笑了下,“你看我长得像开瓶器吗?”
闻星的脸腾的一下热起来,反应过来自己找了个很蠢的借口,况且他如果真的打不开瓶盖,分明可以去杂货铺里找老板要开瓶器。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闻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怕说多错多,只好木愣愣地站在原地。
手里那瓶汽水忽然被人接了过去,将瓶盖对准弹珠机的一角,快准狠地往下磕,瓶盖应声而落,咕噜噜冒着气泡的汽水又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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