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来敏道:“中秋节下,便是给五爷磕个头也是该当的。”
凤楼抬眼看向鸡鸣,鸡鸣正在数跪在地上的一排人头,见状赶忙从怀中掏出钱袋子,抓出一哒把碎银子,几个半大孩子一人一把。
凤楼笑道:“都起来罢,银子赏你们买花灯。”
邢来敏的婆娘欢喜不尽,拧几个孩子的耳朵,说:“大驴子二驴子,还不快谢五爷的赏!”
大驴子二驴子低着头红着脸,吭吭哧哧说不出话,倒是三个女孩儿爬起来后,脆生生地齐声说道:“谢五爷!”
凤楼看着几个女孩儿,心底忽然一动,遂问道:“都多大了?”
三个女孩儿中个头顶高的那个就垂下头不说话了,当中一个却不怕人,大大方方说道:“三春今年十五了,正忙着说亲呢,媒人来几拨,说了几茬,可惜都没成。
我过年满十四,叫四春。
五春十岁了。”
三春的脸都都垂到胸口上去了,一边还悄悄抬脚去踢妹妹的腿,嫌她话多丢人。
邢来敏和他婆娘和两个儿子并五春就站在一旁咧嘴傻笑。
凤楼对这四春打量几眼,满意地点点头,开口问:“愿意随我去府里头当差么?”
“我……我……我能行么?”
四春眨巴眨巴眼睛,左思右想,不敢回答,便回头去看她爹娘。
她爹和她娘俱是一脸的喜色,笑得嘴都咧到耳朵边,几乎能看到嗓子眼儿。
适才凤楼才一开口问时,邢来敏就喜滋滋地与婆娘悄声道:“去府里头学几年规矩,挣些银子,比在家里成天野着强,还能省些嚼用……旁的不说,府里头打发出来的丫头,将来亲事必然好说,断不会像三春这样叫人操碎心。”
他婆娘听了,自是喜笑颜开,对凤楼称谢不已。
邢来敏喜不自禁,与凤楼道:“咱们两口子心里是一万个愿意的,只是这几个丫头在家里野惯了的,怕到府里头添乱子,给人笑话。
我却有些不大放心……”
凤楼笑道:“不妨事。”
四春闻言,便也道:“既然我爹娘愿意,那我也愿意。
只是不知道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针线活儿不太好,力气倒是有几分的。”
凤楼不禁一乐,道:“没有力气活儿可做,针线慢慢学就是。”
邢来敏小心问道:“不知是叫四春去跟府里头的哪一位……”
凤楼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道:“我家二千金。”
邢来敏一听,一揖到底,口中连连道贺:“原来是五爷又要添一位千金小姐。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说着恭维话,心里头却在暗暗嘀咕:他与夫人许氏不睦已久,如今也只剩下一个空名头罢了,所以绝不会是许氏;至于二姨娘,昨天进府时,还在二门里头和她说过几句话,那身段,那言谈举止间的麻利劲儿,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孕之人。
若是有孕,老太太哪里还舍得叫她出来管事情?要么就是才抢来没多久的三姨娘有了身孕。
掐指一算,这三姨娘自小灯镇抢来已三月有余,也差不过该有了。
定然如此,定是如此。
只是,即便有孕,顶多也就三两个月的事情,他又怎么知道三姨娘肚子里的是千金而非小少爷呢?
五春这时却突然傻傻地来一句:“二千金是什么意思?是人的名字么?是五爷府里的人么?”
凤楼就有些嫌她话多,拿眼将她一横,隔了半响,还是说道:“我家二千金啊……是前一阵子在府里头和你斗草,赢了你石榴的那个……”
四春两手一拍,高兴道:“原来是她!
那个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的姐姐。
我记得她,我可羡慕她的小酒窝啦,笑起来好看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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