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栋来到近前,诉说蒲凡斋被盗经过,“我们几人看到无尘堂这边有大量乌鸦飞来,就加强了戒备。
无尘堂房前屋后冒起浓烟后,不曾想有一群乌鸦飞到蒲凡斋院外,我们几人用木棒石块击打乌鸦,乌鸦落下的粪每次不偏不倚落在我们的眼睛上。
担心乌鸦的粪会将我们的眼睛弄坏,我们抱来干柴,点燃后想熏死它们、烧死它们。
院外乌鸦飞走后,返回蒲凡斋院里,现院子里有一个打碎的陶罐,陶罐中的雄黄酒洒了一地。”
昱凡望一眼高道长,急问:“陶罐中断腿乌鸦的尸体还在不在?”
。
高栋说:“没有了!”
昱凡担心道:“如此说来,盗贼光顾了南屋的炼丹房。
当时我将陶罐放在五毒丹炉的旁边,盗贼还偷了什么?”
。
高栋说:“南屋炼丹房没有被翻动的迹象,不过,五毒丹炉的炉门敞开着,投料门和取丹门也敞开着。”
昱凡惊讶道:“不好,这个盗贼一定是位行家,五毒丹炉封炉有一个多月,需等炉内温度自然降下后,来年春天打开炉门。
即便盗贼没有偷走里面的五毒丹,今天将五毒丹炉的三个门都打开的话,意味着今年炼制的五毒丹已经全部报废了!”
高道长安慰道:“只要丹炉在,一切好说,明年接着炼!”
昱凡继续问:“堂屋的情况怎么样?”
高栋说:“堂屋没有翻动的迹象,西边书房的门上了锁,东厢房卧室也没有翻动的样子,只是堂屋的仙桌上有一摊乌鸦粪。”
昱凡紧问道:“写有乌鸦腿上符文的那张纸还在不在?静悟道长送我的那本《符箓术书在不在?”
高栋说:“仙桌上除了你们来无尘堂前用过的几个茶盏和一摊乌鸦粪,什么也没有。”
昱凡分析道:“看来这个盗贼也是一位术士,更确切地说,所有的乌鸦都是他派来的,搅乱道场的同时,主要是去蒲凡斋取回那只乌鸦的尸体和写有符文的纸,又捎带偷走了《符箓术,幸好这些我事先誊抄了一份,誊抄的符文放在书房里,《符箓术的原本也放在书房里,桌上誊抄的那本是准备明年送给董绥研读的。
还好,损失不大。”
听完昱凡的叙述,在场的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高道长佩服道:“昱凡道长,你真是一位有心人!
这一点贫道自叹不如!”
范贵堂也跑到近前,回报说:“静闲居的大门也被人打开过,我们现后去院里寻找,堂屋的门上了锁,盗贼从西边翻墙跑了。
看身形像是一个练家子,没看到相貌,只看了一个背影!”
高道长说:“谢天谢地!”
范贵堂接着道:“回来的路上,从古井旁经过时,现井台边上的木桶不见了,摇动辘轳,现绳子也断了,估计木桶被扔到了井里!”
昱凡突然意识到什么,惊讶道:“不好!
盗贼一定是将偷走的五毒丹投进了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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