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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孙敬寒始终对柴可放心不下,为手机做了特殊设置。
他的手机设置成静音还会响铃,肯定出了大事。
“孙哥……”
电话那端传来柴可助理的哭音,“柴哥躲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门了,每次劝他出来他就让我滚蛋,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办,他之前一直好好的。”
“把酒店地址发我,我这就过去,你继续盯着他。”
孙敬寒挂断电话,下床翻出护照和签证,签证扔在桌上,护照号发给助理,一个电话打过去:“小凯,帮我订最早到哥本哈根的航班……转机几次无所谓,要最早到的路线。”
他俯身亲吻极度失望的陈墨亭,着手打包行李。
陈墨亭帮不上忙,只能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光着腿走来走去。
孙敬寒拿过振动的手机回了条短信,脱下仅有的睡衣披上衬衫,压下陈墨亭的脖子,边吻他边系起纽扣:“飞机还有两小时起飞,穿好衣服送我去机场。”
复吸的概率之高孙敬寒心知肚明,因此无论多忙都会抽空陪柴可出席高压的场合。
考虑到此次北欧之行是他戒毒后首次远行,孙敬寒甚至扔下工作做了一阵跟班,确认他状态良好才返回北京。
不料柴可会突然崩溃。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孙敬寒只睡了三四个钟头,一下飞机便打车直奔酒店。
柴可的助理跟酒店周旋多次拿到门卡,之后便守在柴可门前寸步不离,每过两个小时就偷偷进门查看。
孙敬寒赶到时,小姑娘已经被柴可骂了不下十次,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席地而坐,也已经濒临崩溃。
孙敬寒接过房卡劝她去睡,握起拳头砸门。
“席小欧。”
柴可的声音虽然模糊不清,却出人意料地冷静,“你被开除了,滚。”
“是我,开门。”
门的另一边是长时间的沉默,孙敬寒屈起手指敲门:“柴可,开门。”
“你有门卡。”
“给我开门。”
一阵响动,柴可只打开一条缝,转身走开。
房间里没开灯,厚重的窗帘把光亮遮得严严实实。
孙敬寒反手关门,屋里便漆黑一片,只有几个提示灯的红点闪亮。
“别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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