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去年秣陵城里名头最响亮的永夜楼里从北地请了大名鼎鼎的行首许镜心出场,那许镜心闻说在北地捧场者如云,到了南方亦将左近同行都压了下去,结果这江十七郎登楼赋诗一首,引得许镜心亲自迎出帘来向他行礼,许镜心在永夜楼的几日,那江十七郎日夜相陪,走时还依依不舍……”
她说着说着,就哎呀了一声,“这些话不该同你们小娘说的!”
卓昭节对江扶风也不过是见了一回,如今听二夫人说他的风流往事也是当着闲聊听,见二夫人仿佛还不放心的样子,便笑着道:“他是长辈呢。”
“你当他长辈最好。”
二夫人摸摸她的鬓发,笑着道,“总之这件事情你十一表哥做的很对,哪有转着弯的亲戚,头次上门来叫没出阁的女郎家家去引路的?若是旁人也还罢了,这江家十七郎在秣陵风月里名气极盛,与他沾上身,多半就说不明白——他那等自诩风流的人物可不会想那许多,恐怕还巴不得旁人议论他勾引过多少小娘子呢!
咱们家与他不是一路,你离他远着点,下回遇见他同你说话,只管推与你表哥表弟们就是。”
卓昭节点了点头,又问二夫人游灿,二夫人道:“她闲着没事做,在这儿一个劲的同我抱怨那株海棠花被雨打坏了,我烦起来就撵了她回房去做针线。”
听她这么说,卓昭节就笑着道:“那我直接回去了,免得招她分心。”
“你是去拿些东西罢?昨儿的雨下的突然,过会过来一道用饭,今儿舅母使人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鱼。”
二夫人点点头,亲自送了她到院门处,又叫明吟好生伺候,这才回去。
路上,明吟因左近也无人,就与卓昭节悄悄道:“那江家郎君看着一表人才,不想竟是那么个人。”
“莫要议论长辈。”
卓昭节一本正经的道,又笑了笑,“那是大表哥的正经亲戚,与你大约还有点关系,同我可是又拐了弯的,何必多事呢?”
明吟笑着道:“婢子如今既然是伺候女郎的,自然就是女郎的人,却哪里与他有什么关系了?婢子可不在大房里伺候。”
回到缤蔚院,明吉和明合听到开门声出来迎接,告诉卓昭节:“明叶被四娘叫去了,说有个绣法不会。”
班氏给卓昭节的这四个使女,都颇为能干,其中明叶尤其擅长刺绣,卓昭节许多衣服的绣纹都是出自她之手,三房的嫡长女游灵在游家女子里头排行第四,生来安静而有耐心,最爱钻研的就是女红针线,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是天生就把贤德淑惠四个字铭刻在心的,如今游灵也不过十二岁,一手绣活却把游家几个房里专工针线的使女都比了下去,就是明叶如今的绣件细致也未必能比得上她,只不过明叶记得针法比较多,所以游灵时时还要叫她过去问一问。
卓昭节笑着道:“也不知道她这回带什么给我?”
游灵是个一板一眼的人,从小就很讲究礼数,虽然卓昭节如今住在游家,使女也是班氏派来的,但既然在卓昭节这里伺候,每次她叫了明叶过去问针法,回来时总要设法弄点东西叫明叶带回来给卓昭节,有时候是她自己做的针线,有时候是三房里的糕点,有几回还送过几枝才剪的花供插瓶,总之不肯空手。
之前卓昭节与游灿都同她说过,道是自己家姐妹不必这样见外,奈何游灵执意这么做,久而久之,卓昭节如今也拿得心安理得了。
明合含笑凑趣:“顶好是荷包,马上女郎又要添置夏裳,到时候先前的荷包就显得旧了。”
“是吗?那这回若不是荷包,回头叫明叶再过去几次。”
卓昭节小小的调侃了一句,就叫明合去找换洗的衣服,好把身上昨晚向游灿借的换下来。
明合道:“女郎向三娘借穿的这件缥色上襦很是好看,极衬女郎的肤色,婢子仿佛记得女郎也有件这时候穿的缥色襦衫,不如寻出来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
...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