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也乱七八糟的,没想到居然出现这么样的情况。
路口摄像头是坏的,我相机的存贮卡也不见了?这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事。
我叫他,“向南。”
“别叫我!”
他看样子很生气。
我气不过,“我要喝水!”
他气呼呼地站起来,用镊子夹起浸了水的纱布,敷到我的嘴唇上。
看我瞪他,他反过来瞪我,“你还冤?”
“别惹我生气。”
我的嘴上有纱布,说话更不清楚。
“跟你说离你们社远点儿,你非不听。
你们社对你重要,你对你们社重不重要?”
“我也没说谎,就是奔驰越野。”
“闭嘴!”
他拿镊子按了下我的嘴唇,“也不嫌脸疼。”
没挂牌的奔驰越野是我说的,当时主编问,我就随口说了出去。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我让戴向南叮嘱小朴对媒体少说点儿,就是怕有什么不谨慎,现在他没惹出事,倒是我惹出来了。
只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这天晚上,戴向南没有回去。
他让人送来一架简易床,代替护工,躺在离我有两尺远的地方。
一天乱轰轰的,我很累,想早点睡,脑子里却乱糟糟的,怎么也睡不着。
越睡不着,越觉得腰受不了。
“向南?向南?”
他一动不动。
我不知他是不理我,还是睡着了。
叫了两声,便没有再叫。
病房里不让关灯,可我觉得灯光很刺眼,越发觉得心浮气躁。
我反复在想警察的话,越想越觉得后怕和可疑。
如果说相机不见了,还是有人见财生意,可专门拿走了存贮卡,这肯定是有针对性的——难道当时有人就在旁边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他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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