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人……”
贺宴琛听闻,微微挑眉:“自己去,还是我来接?”
寄瑶哪里敢让他来接,谢怀瑾都在家呢!
她有点惊讶,下意识说了句:“我自己去医院,我已经打好车了……”
“好,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寄瑶就下了楼,此时的客厅空无一人,谢怀瑾刚才也没有上楼回卧室,很显然他出去了,这么晚了他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秦臻臻那里!
不过,她现在可顾不上那么多,她得先去医院看病才行。
……
来到医院,已经是晚上了,根本不需要排号,她就直接到了贺宴琛的办公室。
贺宴琛来时穿的是一件大衣,现在把外套脱掉,又换成了白衣大马褂,气质顿时又清冷了不少,五官线条分明,宛如雕刻,话虽不多,但每一句都掷地有声。
“哪边胸口痛?”
寄瑶不敢呼吸,用手指了下:“左边。”
“这里?”
寄瑶吓的不轻,没想过贺宴琛会问都不问,就上手碰她,虽然隔着衣物,但是贺宴琛的手指就轻轻按在了她的胸口处,她软软绵绵的呼吸,恰好喷在他按着的手指尖上,明明胸口很疼,却又带起了一阵一阵炙热难耐的灼烧感。
她不敢吱声,就暗暗吸了好几口气,尽量不让男人发现。
“对……”
贺宴琛修长的手指继续抵住她的胸前,发现他的手越是不动,她的脸就越是红的厉害,渐渐地他的唇稍就泛起好笑的弧度:“回家后才痛,还是吃烤肉时已经痛了?”
“回家后。”
贺宴琛用笔在病例上填写着,写完侧脸看着她,目光又落到了她搭在双腿上的小手上,手攥的很紧,心头却意外了下。
“吵架了?”
“什么?”
她没听懂,贺宴琛这话什么意思……
男人就蓦地收起了眼底的愕然:“没什么,一会儿我给你开点药,今晚你就留在医院输液。”
“哦,那我的病还严重吗?”
贺宴琛喉结上下的滚动了两下,然后垂下眼帘,下颚绷的紧紧地,像是压抑着什么一样:“少焦虑,作息规律就没事。”
她怎么不焦虑?离婚的事才只开了一个头,后续还有很多要她忙的,还不知道谢怀瑾能不能够顺利入局,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她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无数个抢夺财产的计划,还有无数个谢怀瑾和秦臻臻卿卿我我的画面。
骤然间,她的胸口又有一点痛,暗自深吸一口气,不想去想这些让她病痛缠身的事,可她越是这样强迫自己,脑子里越是会蹦出那些画面。
就在这时贺宴琛忽地弯下腰,两人鼻尖贴近快要黏在一起,呼吸纠缠出极其暧昧的氛围,明亮的灯光下彼此相望,好似连他说话时的尾音都在无限拉长。
“今晚,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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