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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兄弟向两人行了一礼,掉转缰绳,驾着空马车原路驶回。
“他们不跟你我回西岐?”
雷海城有点意外。
“你有办法把马车也弄过江去?”
湛飞阳嘻嘻一笑,随即正色道:“过了江,京城的势力会相对弱些,我们无须马车,到前边镇上买两匹马赶路比坐车快多了。”
雷海城点头,心想湛飞阳熟悉路途,听他安排应当没错。
也不跟湛飞阳辩解如在他的时代,莫说一辆马车,便是飞机火车也能渡过海去。
回望身后,却见不到那跟踪的三人形迹,皱了皱眉——
摆渡亭里两个艄夫正蹲着抽水烟闲聊,见两人走近,其中一个年长的站起身问:“两位爷要过江?十个铜板一人。”
“马上走。”
湛飞阳扔了块碎银给他。
两个艄夫眼都直了,忙不迭解开系船的绳子,等两人上了船,吆喝着将船撑离岸。
两根竹篙此起彼落,木船不一会已到江心。
江中无阻挡,波浪更大。
船身被江浪拍打着左右摇晃。
雷海城盯着那两个分立船头船尾的艄夫,突然一拍身边湛飞阳肩膀:“喂,你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咦,你的脸怎么青得像鬼?……”
“……”
湛飞阳嘴唇蠕动两下,呕吐起来。
“你,你晕船?”
雷海城一跳避开,看到湛飞阳虚弱得点了点头,雷海城几乎气昏。
“妈的,你不能坐船还走什么水路?老子这次非给你害死不可!”
粗口都爆了出来。
那两个艄夫,面对江上风浪,马步扎得文风不动。
牙齿也很白,不像经常抽水烟的。
中计了!
“我想可以让你快点离开天靖……呃……”
湛飞阳还在吐,望着雷海城背后蓦地惊叫:“小心!”
不用他提醒,雷海城已经拎起湛飞阳衣襟,在身后劲风袭来前跳入江中。
两声落水轻响紧随,那两个艄夫也追着雷海城跃落水里,各自从裤腿里抽出兵刃,身法轻灵如两尾大鱼,向雷海城快速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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