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勾起兴趣,缠着他让他教我,于是我们两个一边玩一边包,半小时能完成的事情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
“学长,你怎么什么都会?”
等待馄饨出锅的时候,我问林雾秋。
林雾秋和我开玩笑,说:“为了有朝一日把你养胖点。”
“唉——”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头来还不是便宜宋禹川。”
林雾秋笑笑,漫不经意地说:“我们不常一起吃饭。”
因为我的捣乱,我和林雾秋吃到晚饭已经快要九点了。
我在饭桌上打哈欠,林雾秋看到了,问我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多聊了一会儿。”
我老实交代。
林雾秋淡淡看我一眼,问:“什么朋友?”
“大学同学。
最近研究生开学,她说她去上课才发现课表里有解剖课,昨天第一次去医院解剖尸体,差点留下心理阴影,跟我吐槽了一晚上。”
我解释完,想了想又补充:“女同学。”
林雾秋无奈地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怕你误会嘛。”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我不喜欢女生。”
林雾秋笑着摇摇头,随口问:“艺术专业为什么会有解剖课?”
“不知道。
我以为有的学校学编程已经够奇怪了。”
我说。
我们两个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没有宋禹川那座冰山杵在一旁,气氛温馨轻松许多。
有些人年轻时也许不那么惊艳,但当他们经历过岁月的沉淀和打磨,会逐渐散发出玉一样温润剔透的光泽,林雾秋就是这样的人。
他眼睛里盛着笑意,认真地听我讲那些无聊的事。
头顶的暖色灯光柔柔映照在他脸上,某一刻我好像跨越过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四年时光,看到过去的他和现在的他渐渐重合,不变的是他依然温柔淡漠,而更多了一种令人安宁的沉静。
说到兴起我擅自开了一瓶宋禹川私藏的红酒,给自己和林雾秋一人倒了一杯,边喝边讲我大学时干过的傻事,比如做水泥装置被砸到脚,打了一个月石膏,再比如扔下半干的雕塑跑出去玩,半夜下大雨才想起窗户没关……
“还有一次去电音节,手机被偷了,我坐在马路牙子上等朋友来接,一抬头看见一轮又圆又大的月亮……”
我捏着酒杯,脑袋枕在胳膊上,慢慢悠悠地说。
“月光照在我身上,我好像浮起来了。
我向月亮漂过去,可是靠不了岸。”
“然后我想起来,原来是因为我没有家,我回不了家……”
酒精让我的思维变得迟缓,意识也渐渐混沌,我喃喃说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清的话,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半睡半醒中我好像被人抱起来,身体靠在一副温暖的胸膛上。
有淡淡的皂角香味钻进鼻腔,让我在混沌中也觉得妥帖和安心。
那人把我抱回卧室放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一张熟悉的好看的脸。
“睡吧。”
林雾秋温声说。
“嗯……”
我翻了个身,落地窗外一轮明月,如同记忆照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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