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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与:“这周围都是陆万宜搜罗起来的疯子,一心想要我死,你们又如何能把我捞出去?”
“探我口风啊,这探得可不高明。”
那人笑道。
“自然是有法子的。
就怕,那位南君不肯放人呐?”
程与长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的神色。
“你要怎么做?”
那人:“大祭司着急问这个做什么?等着我们救你就好。
难不成,是在担心你那位南君?”
程与发丝挂上睫毛,抬眼露出决绝的神色:
“你们若敢算计她,我决不会让你主子如意。
我有的是法子,你知道。”
那人顿了一下,僵硬地笑了一下:
“久闻大祭司当年舍命的战绩——以身替天狮下凡饮毒,打了戴逆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看来也是能随时为了南君,舍了这条命的。”
程与却没有出言回击,而是沉默了片刻。
“也不至于这么不爱惜自己。”
他重新闭上眼,呼吸之间,几乎能感受到胸口那张薄纸的勾连。
“把赵梁安插在南和州的人马收回去,不可与南君冲突——我自然会好生配合你们。”
“大祭司如今说起大梁,都这样界限分明地称‘赵梁’了么。”
那人摇摇头,“至于南君,大祭司不必忧心。
我家主子原本就意欲与南君合作,不出意料,已经联系上了吧?”
程与睁开眼,片刻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些。
——如果元熠已经得知了这股势力的存在,那必然心中有数了。
就像当时南明山上太上君所说,姚都从来不必她这个做母亲的操心。
他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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