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都要是出去下馆子,十有八九都是去那家最大的。”
说到这儿,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而且每次都要吃那个酒酿的甜点——你跟着吃了?”
“……嗯。”
程与微不可闻地答道。
吴淑的神情冷下去,不知在想什么,不答话了。
程与垂眸等着她把完脉,听她冷不丁开口道:
“你从前在赵梁是什么出身?”
程与身形一僵,眼神有些躲闪地看向她。
“前辈……是何意?”
吴淑:“你是不是从没挨过大夫骂?出身好,没人敢骂你?”
程与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才惊觉自己是误会了,陡然暗自松了口气。
“……是,还没有过。”
十岁前的事记不清了。
十岁后跟着祖父母,隔代亲地被三朝元老捧在手心,还真没哪个大夫会骂他。
再后来,成了祭司,便真没人敢骂他了。
“那我便把丑话说在前头。”
吴淑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
“凡是交到我手头的病患,我都会尽心医治,助其痊愈。
一种情况除外——明知禁忌却还管不住自己嘴巴的。
这种人既然不按我的要求忌口,想必也没多在乎自己这副身子,既然自己都不想痊愈,我还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什么?”
这话,俨然是有些重了。
程与垂眸:
“……是。
晚辈谨记。”
“你是忘了忌口吗?我不信。
我虽与你接触不多,但能看出来你是个心思细腻周到之人。”
吴淑合上箱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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