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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骞否认:“能坐车我当然要坐车,但是,封闭空间不如这里宽阔,我怕你又浑身长满刺,割到我的手。”
姜临晴不知道刺是什么,只能调整放松。
宋骞:“我是给你一个缓冲的时间。
我们认识不久,除了知道彼此名字,别的都很陌生。”
“宋先生不会想自报家门吧。”
他反问:“你想知道吗?”
她摇了摇头。
“没有好奇心?”
“如果你向我讲述了过去,肯定也要问我的吧。”
他点头:“那是自然。”
“反正我跟宋先生以后好聚好散的。”
“我们还没开始,你已经预计好离开的日子了。”
宋骞见到她的侧脸。
她五官柔和,鼻子却是明锐的,鼻头尖尖。
侧脸的角度比正面硬朗。
姜临晴笑了:“迟早要离开的。”
这是默认的,无需讲出来。
但宋骞暗想,他该在她之前抢先开这个口。
由她来讲,则是她要撇清的意愿更大。
朋友调侃的那一句“孤鹜”
,忽然萦绕在宋骞的心头。
*
两人从公园的东南门走到山上凉亭,听了听老人家的唱戏,又到山下吃了两碗甜品。
要说中途有什么意外,就是姜临晴听宋骞说话时,听得太过入神,不小心将甜品的汁水溅到裙摆。
他们从西北门出来,天色暗了。
宋骞仰头,只见乌云密布:“快要下雨了,走吧,先去吃饭。”
姜临晴:“宋先生,上午是你请客,晚饭就由我来吧。”
宋骞浅笑:“以后有机会,再由你请。”
相处了一个下午,姜临晴领教了这个男人的魅力。
若不是她有杨飞捷这座大山抵挡,恐怕也沦陷于宋骞的翩翩风度。
除了没有心,宋骞可以说得上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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