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娜红着眼眶说。
于是,就有了后来发生在蒙特卡洛赌场,曾经患有幽闭症的贵公子邂逅备受幽闭症困扰的女服务生桥段。
引用一名知名情感作家的话“名利场上的男人什么都不缺,于是他们打从心底里盼望着和一名纯洁善良上进单纯,偶尔会露出一点楚楚可怜表情的姑娘来一段短暂的心灵邂逅,这段邂逅以后将成为他们看似闲遐时光的谈论资本,我年轻时遇见一位纯真的姑娘,我和她坠入了爱河。”
照着这种模式,积极上进纯真的女服务生遇到不久之后将步入婚姻殿堂的连圣杰。
潜伏于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对于婚姻的迷茫恐惧;以及和自己一样患有幽闭症的女孩让连圣杰摒弃了一贯的谨慎。
四月最后一天,在珍妮娜的暗示下,连圣杰带着她踏上开往公海的邮轮,连圣杰把此举视为婚前最后的一次放纵。
这场放纵也变成了震惊整个欧洲的“四月惊奇”
,珍妮娜让藐视自己姐姐的人付出了代价。
除了在讲到自己姐姐时珍妮娜语气较激动之外,其余时间都宛如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方绿乔悄悄看了一眼珍妮娜,她的表情和讲述语气时差不多,平静,事不关己。
怎么能事不关己呢?
“值得吗?你都把自己赔上了。”
方绿乔低声说着,那个晚上甲板上的男女一个个宛如置身伊甸园,珍妮娜自然也不例外。
珍妮娜没有说话,一张脸脸色比之前白了些许。
“珍妮娜,我不是责怪你……”
方绿乔慌忙摇着手,“你想代替姐姐讨还公道这个想法没错,只是……只是你可以尝试别的方法,比如……比如报警。”
这话让珍妮娜笑出声音来。
笑声,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笑的嘴角怎么看都像是在嘲讽着谁。
是在嘲笑她的想法天真吗?还是在嘲笑着这个世界?
好吧,报警的确没什么用,珍妮娜之前解释过了。
目光落在房间唯一的那扇窗户上,窗户玻璃映着连嘉澍的背影,没有来由地的,方绿乔打了一个冷颤。
喃喃自语:“都是连嘉澍的错。”
很明显,主导这一切的都是连嘉澍,那个看起来就像来自于妈妈口中美好诗篇的男孩。
珍妮娜没那个本事,珍妮娜只是连嘉澍争权夺利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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