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攥着碎玻璃,躺在覃昀身下,现在他的进入和她一样了,掉进他眼里,他的痛苦和也她一样了。
玻璃上她和他的血为这场欢爱见证,高潮迭起,纾解慵懒的片刻,陆烟都没放手。
离得那样近,眼睛失焦,左右陆烟的是覃昀难自禁的轻喘。
她飘到了好远地方,飘到做过的男人□□和满口烟牙中,他们第一次打她巴掌,两面夹击喘不过气儿。
那时候她想到学抽烟的晚上,像模像样地抽了一口,烧灼的烟雾蛰得流泪。
她学的都是半吊子。
覃昀腾出手擦掉她来不及落的泪,这不为他流的眼泪。
她有专心跟他做过一次么?
他不去证实。
陆烟都说不出话了,他能听见,“叫我。”
她说:“覃昀,叫我。”
陆烟好想覃昀给她一巴掌,就似她给他弄的那些伤口,虽然全还回来了。
玻璃夹在手掌和他手臂之间,冷热模糊,她能感到掌下肌肉的起伏。
覃昀,这个划桨人,却执着于一小片池塘,搅得她不得安宁。
向上,陆烟想对他说向上一点。
她浑身都是红的,尤其耳根到锁骨。
陆烟不知道,是从他抚摸开始,她才有了变化。
她脑子都是麻的,呼吸都觉痛。
他向来沉默,沉默是他作的茧,陆烟就喜欢他浅尝辄止的试探,然后被他捕获。
算了,叫不叫没关系。
这么久,这么多回,覃昀第一次把她完全剥开,她毫无矫饰地注视,不夹杂任何情愫看着他。
事实上,陆烟确实如此,连同之前每次的份儿都补上了。
昏昏沉沉地,陆烟也舍不得闭眼,她不得不闭的时候,有人朝枯井投了石子,闷闷的,好在没干透,“陆烟。”
那是一声,从没听到过的低吟,在无数双手中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陆烟知道那不是光,是她缓慢流逝的黑暗,此刻她正紧紧拥着。
他叫她只因她是陆烟,没有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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