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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的生活里空闲的时间聊胜于无,所以,我去医院的次数也在逐日减少,即使在大卫的陪同下难得去一次,我也并不热络,在继母那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我更冷静,也许冷静到看起来很冷漠。
象个陌生人怕被病菌传染似的,站的远远的,让自己尽量看不清楚病房里那个人的面孔。
那距离,犹如余光中的那首诗里写的那样:你在里头,我在外头。
如同隔着生死界。
俗话说,日久见人心。
同理,在我身上,这句俗话一样有效。
中天步上正轨之后,我还是在回避见何绍群,回避去医院,以各种借口推搪、婉拒。
随着我做出来的姿态而越来越明显,时间一长,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开始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我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得出来他们的心里都在奇怪,甚至会有人开始暗自揣摩着什么,但是,我故作不知,一如既往。
大卫并不是第一个察觉到我这样奇怪变化的人,但是,他却是第一个敢于开口问我的人。
在我连续第五次婉拒他的建议,不想和他一起去医院的时候,他终于耐不住心里的狐疑,直言质问我原因。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我在中天已经走上正轨之后,还可以这样忙碌,忙到抽不出一点时间去医院看望何绍群,忙到居然可以开始自己精彩多姿的业余生活却不肯去医院看望他。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他说他是在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质问我,而不是下属。
他质问我,是不是对何绍群失去了信心,是不是不想再等待下去,是不是有了外心。
我知道他是何绍群的好哥们,铁哥们,忠臣、粉丝,这些角色二十多年来都是他一个人在承担与扮演的。
他看不惯我的态度有如此奇怪的转变,他会有那些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他为他还在昏迷中的好兄弟担心、出头、抱不平,我的心里其实很感动,很感激。
我为何绍群能有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骄傲,自豪,同时,也为我自己。
面对他的质问,我并没有多说什么,我只是微笑着回答说了几句话,立刻让大卫的脸色变得极难看,我说:
“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每个人的生活都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他若死了,我不会殉情。
我还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
你总不能要求我为他守活寡吧!”
我想,我的言下之意,大卫一定听出来了。
所以,他当即沉下脸,一言不发,非常不给我面子的重重地摔门而去。
那样巨大的声音,惊动了很多员工,包括隔壁几个办公室的高管,都莫名的跑来敲我办公室的门,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笑笑,耸了耸肩,说是大风吹了门而已。
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的看着我,表情滑稽的让我想发笑。
是啊,谁能相信呢?五A级的写字楼里,哪里来的大风,除非是见了鬼。
是啊,大卫当时看我的表情,和见了鬼的样子也差不多了吧。
我在他眼里俨然变成了鬼,无心之鬼,心怀鬼胎的鬼。
打发走了那些人,我独自站在落地窗前,安静的看着窗外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心里五味杂陈。
又要做戏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可以不用再带着面具做人,可以脱□上的厚重伪装,可以不用再拿中天版的“奥斯卡”
影后奖,可以轻松的表现出我自己的真性情。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做一个真的我,也是那样难,也是需要条件的,也是需要资格的。
而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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