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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跳出来。
我的大伯,壮着胆子,理直气壮的挺胸与何绍群当面鼓,对面锣的吵了起来:
“你小子别替她出头说话,也别想吓唬我们,我们都是经过风浪的人,我们不会怕你的!
我们都知道,她把那么多钱都给了你,你自然会在一边说这些风凉话!
可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谁不知道?
诽谤?谁诽谤她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她闹出的那些脏事,报纸媒体上都有登,又不是我们瞎编出来的,空穴来风,必出有因!
还有,是,我们是打了她了,那又怎样?象她这么不肖的周家子孙,给祖宗丢脸,给我们丢脸,就该好好的挨顿打!
她挨的那记耳光,就算是我们替她过世的父母教训她的!
你一个外姓人,管得着我们周家的家务事么?
啊,我知道了,你这么帮着她说话,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一腿!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夺了我们周家的产业,还来欺负我们这些长辈,简直无耻至极!”
我站在何绍群的身后,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我却很是无奈而清楚的知道,大伯的这些话,已经成功的将他们自己逼到了绝境之上,再没有退路!
可能他们还不知道,这些难听的话,对我来说,不过是让我心痛一阵就过去了的耳旁风,而对他来说,绝对会刺激到他头脑里的某根神经的。
不同的对象,所带来的结果完全是天地之别。
我认识何绍群三十年,也与他爱恨纠缠了三十年。
我知道,他不是个轻易将自己心事明白地表露在脸上的人,有时,他就算心里恨得要杀人,也会在面上笑得云淡风清,让人无所察觉。
但是,只要他一出手,就必然会死死扼住对方的要害,笑看着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垂死挣扎。
大伯的话,无疑成功的催生了他这种心态与情绪,加速并且坚定了他意图要亲手扼死某些人退路的欲望。
就在我为此担心不已的时候,我果然听到了身前的何绍群呵呵地低声而笑,接着,不出我所料,我听到了他饱含着讥诮的、冷酷的话语:
“真是非常不错,非常精彩!
我很钦佩你们的胆量,居然敢对着你们的衣食父母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实你们的嗓门还可以再大一些,或者索性直接对着楼下那群记者去爆料,说我和周望晴之间有奸情,我们在搞乱伦之情,我们联合起来吞了中天,赶走你们这些老臣子!
去说啊,有胆就去爆料啊,这样,不就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么?这样我们身败名裂了,你们就高兴了,解气了,满意了,是不是?哼!
我看你们几个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吧!
就算周望晴把她名下所有的钱都转赠了我,只要我没正式签字,她现在还是中天的大股东。
你们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看来那些钱真的烧红了你们的眼睛,烧到了你们的屁股啊!
本来我还敬你们是我名义上的长辈,想着时刻要让你们三分,可现在,既然你们翻脸不认人,认定了我不是你们的亲人,是外姓人,没资格管你们的周家家务事,那么,我就公事公办,按照外姓人的身份来对你们,到时可别怪我对你们心狠了。”
大伯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他,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
“呵呵……我还能干什么?我当然干我一个老板应该干的事情啊!
哦,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此刻,我已经是中天不二的BOSS,我有充分的权利决定任何一名中天员工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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