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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坐在车里,看着大卫拿给我的各种资料,好半天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过了很久,就听见大卫在前头弱弱的问了我一句:
“望晴,从你下飞机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问过你爸爸。
你,不担心他的身体么?我临来机场前,还给何总打了电话,问了情况,他说还在昏迷中,医院又出了病危通知单,怕是……”
我沉吟着,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老爸会有今天,早在我出国前就已经预见到了,当年我劝说无果,又不忍亲眼看着老爸身陷悲剧,只能远走他国。
我甚至为今天的到来,整整做了七八年的心理准备。
天底下有象我爸那样傻的人,有象我这样看着他慷慨赴死的女儿么?
此刻,身为女儿的我已经没有单纯的伤心,而是一种莫可奈何的接受,甚至还带着一点庆幸,替老爸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有什么好问的,生老病死,人生必经之路。
谁都有这么一天,没人逃得了的。
我问与不问,能改变什么结果么?”
大卫对我给出的有些冷酷的回答很是意外,我想,如果不是他太了解我的为人,恐怕在听到我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时,一定会愤然的跳起来指着鼻子大骂我不孝。
可他终究还是了解我的,也许知道我的话语里带着太多的无奈与悲怆,所以,他没有再说话,一路沉默着不语。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大卫低沉的叹息声:
“这些年,你们都变了好多啊。”
“有么?是我变漂亮了么?那也许该拜哈尔斯塔特的好山水、好环境所赐吧。”
我干笑了几声,故意把话说的很轻松,可大卫却再不回答我。
车厢里的气压极低,如此沉闷的气氛让我的心情不堪重负,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只能随手拉过一本杂志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没想到,反而让我的心情越变越糟。
我的眼光怔怔的停留在一本印刷精美的铜板纸财经杂志的封面上,封面上的男人,正是我这些年都没见过面的何绍群。
原来这么多年没见,他已经变得如此成熟,再不是我记忆中那个还显得很年轻、很青涩的男孩了。
他戴着眼镜,梳着纹丝不乱的头发,穿着高级西服,扎着质地精良的领带,戴着昂贵的手工腕表,扣着镶钻的袖扣,面带微笑的靠在西式沙发上看着侧前方。
哪怕只是如此平面的他,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所有人,他是精英,是被人仰慕的才俊。
但相比之下,他的目光并不象他的微笑那样温暖,而显得格外凌厉逼人,他骨子里那种精于算计的商人本质从他那双眼睛里曝露无疑。
我看得心直发抖,忍不住伸手要去遮盖住他的眼睛。
这,就是等一会我要面对的男人。
这,就是我要在今后的岁月里,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的、这么一个工于心计的男人!
不敢想,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掩面将自己疲累的身体扔进了座位里,然后我扒着大卫的驾驶座,使劲的哀号了一声: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卫冷不丁的被我这么一吼,惊得方向盘差点打歪。
他终于被我折腾的受不了了,抓着方向盘冲着挡风玻璃大吼道:
“我可没胆子和你死在一部车里,要是被何总看见了,我连做鬼都不得安生的!
你可千万不要拖我下水啊!
拜托你让我再多活几年吧,我的大小姐!”
我哈得一声笑了出来,是啊,做鬼都不安生。
他是的确有这样的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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