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子,那人眉目深邃,身躯颀长,内穿白色大氅,外披玄色纱衣,乍一看相貌堂堂,又一看仪表不凡,惟独领口边绣了条盘立吐信的蝮蛇图案让人汗毛竖起。
“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精通这‘怨海天’!”
来人驻足门前,转身对着远空的新月负手笑道,“昔日有两位琴师一见如故,相互欣赏,亦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二人相伴左右,整日抚琴谱曲难舍难分。
然天意弄人,两位琴师中的一位有要事缠身,只能暂辞而去,临走时让余下的那位琴师等待,允诺几日即回。
可是期盼多时,这句诺言久久未能兑现,以致余下的那位琴师每日坐在一座崖顶上望海抚琴,一奏三年啊……后来汇成一曲子,那曲子便是高士所弹的这‘怨海天’了!”
“此人,真乃雅士!”
这支怨海天很少有人知晓,非名士所不传,来人知道这曲子,让岑绍气血翻腾,刚想出去见礼,反见来人走进馆驿。
来人走到岑绍面前,深揖道,“高士此时弹出这曲子,点醒在下,在下怠慢高士,望高士海涵!”
“岂敢!”
岑绍情绪激昂,连忙欠身,还揖道,“不知这位雅士如何称呼?”
虽然已经猜到来人便是那个出邀约的东主,但也不敢冒然相认引出笑话。
“在下游鲵!”
“呀!
如雷贯耳!
在下仰慕许久,今日得见真容,实在生平幸事!”
岑绍一揖到底,“久仰久仰,纵是等上一年半载,也不枉此行啊!”
游鲵还礼,“略备酒席,高士赏脸吗?”
岑绍在船上已经饮唱不少时间,纵然饕餮盛宴也难以动容,只是冲着这位东主,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坐宴。
岑南、岑北看出游鲵无非是个力士,搞出这等名堂,大有装腔作势之嫌,本为自家庄主过分礼遇而感到不值,然而此刻空腹多时,肚子早已出“求救”
的咕哝声,这时听说有桌酒席可吃,脸上的傲慢与偏见消褪不少。
饭席上,二人狼吞虎咽,动作粗鄙,让岑绍埋着怒色,暗自觉得丢人。
但是,游鲵很赏识二人,一直夸着二人的修为。
有二人在场,岑绍觉得气氛俗气许多,此间不宜探讨学问,但想到《大修真》平淡的文辞却堆砌出绝美的词藻,不由地佩服,“游兄,你填的那《大修真》在下品读过,这词差不多有一两百个名家对其补文,惟有你补的词文精妙绝伦,文中把成祖皇帝的荒唐以及后世的人间沉浮挥洒的鲜明深刻,实乃旷世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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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鲵笑道,“岑兄谬赞,在下自知深浅愧不敢当,在下拙才,比不过岑兄,之所以能被兄台认可,只是比旁人更加了解那段历史罢了,若是岑兄也了解那段历史,写的词文必然胜过在下千倍、万倍!”
岑绍听了,怅然兴叹,“此间天下大乱,大地焚烧殆尽,遗留下来的史料经典少之又少,《大修真》乃开元之后的佳作,当时炼道已经开辟,所以词中的立意乃以修真炼道为主,过往的文豪皆是骨缺之人,又无史料考究,确实很难挥洒出精妙部分!”
说完,忽然激动,“过往的历史虽有记载,却只有个大概轮廓,方才听游兄之言,势必知道更为详细的过往,望兄台与在下补补历史!”
游鲵笑道,“当年成祖皇帝为求长生而引出修炼者出世,乃是众所皆知的事情,然而成祖皇帝决不是昏庸之辈,几度抛弃国家追寻长生,其中原由说来话长,此中的历史全被史官一笔带过,那些更为详细的记载,均在乱世中消弭,有人揣摩是他贪生怕死,以致成了一个荒唐的帝王,但如果知晓那段历史的来龙去脉,或许就会觉得后人的评断有失偏颇,旁人补文以讽刺、揭露为主,但在下的立意偏偏不在于此,如此一来,两者比较起来截然相反,因此读了之后,才会觉得耳目一新!”
岑绍期待已久,请游鲵还原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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