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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好了些,下午又开始发热,比昨个儿还厉害,大夫来看过,只说多发汗,方子照吃原来的就行。”
回话的女声柔和清婉,却如同投石入海,在顾婵心中激起千层浪来。
她是在做梦吗?不然怎会听到娘的声音?
顾婵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璨璨不哭,娘知道你难受,咱们睡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女子纤软的手掌一下一下拍在顾婵身上,轻声细语哄着她入睡。
多少年不曾再感受过娘亲的温柔?
真好。
再次失去意识前,她许愿,如果这是梦,希望永远不要醒过来。
*
“嗳,快别赖在榻上了,起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圆脸少女风风火火走进暖阁,笑嘻嘻地掀开艾绿夹缎彩绣蝴蝶的披风,把藏在下面的冰糖葫芦递在顾婵面前,一晃,又藏去背后。
“再不起来可不给你吃了。”
榻旁杌子上端坐着另一名穿丁香色锦缎褙子的少女,年纪比二人略长,鹅蛋脸庞,眉目秀丽,她柔声道:“别闹她了,这才刚好,仔细吃坏了肚子。”
圆脸少女大眼骨碌碌一转:“哟,咱们顾二奶奶可真贤惠,看多会心疼小姑子啊。”
鹅蛋脸少女羞得面孔通红,再顾不上仪态端方与否,跳起身来,扑至跟前,作势欲打:“章静琴,让你再乱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章静琴被她追得满屋子跑,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躲在折屏后面讨起饶来:“鸾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下昼的阳光透过菱花窗照进室内,将一切人与物都洒上一层朦胧的淡金色,显得那样温暖而又不够真实。
顾婵拥着薄被懒洋洋靠着漆木凭几,静静地看她们嬉闹,本是眉眼弯弯、唇角含笑,却忽然落下泪来。
五日前,她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十二岁那年的冬天。
顾婵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死后重生,那不是只存在于话本子里,杜拟出来的故事么?怎么可能真的发生?
她在夜里茫然瞪大双眼不愿入睡,生怕只是做了一场梦,再次睡醒又回到凤仪宫里。
而每朝早,她睁开眼,望着床顶嵌板精雕细琢的缠枝花纹,肯定了自己身在何处,又觉得分不清过去那五年是幻是真。
顾婵尝试与母亲宁氏讨论,她拣着大事,才开头讲了几句便被喝止,一迭声告诉她这都是发烧烧糊涂了做的噩梦,不许她再提。
她欲分辩,若全是梦,梦里的生离死别又怎能件件都那样鲜活深刻?
她想再举例,一抬眼见到母亲为了照顾她,连夜不曾睡好而略见憔悴的容颜,便硬生生住了口。
如果按照“梦里”
的轨迹,母亲能陪伴自己的时光已不足三月。
现今是元和二十年,同年九月初,顾婵的父亲顾景吾外放至幽州承宣布政使司任布政使,妻子儿女皆随同前往。
幽州府处于北地,冬日严寒远非京师可比,时至腊月,连场大雪换新貌,顾婵还是孩子心性,玩起雪来兴奋忘形,感染风寒,大病一场。
她清楚记得,自己病愈不久母亲也开始生病,初时只是精神不济,后又添了呕吐之症,换过几个大夫也看不出缘由,大都说水土不服,不宜操劳。
宁氏自己还担心是有孕,只是月份浅才看不出。
但终归都不是大事。
谁知到了二月中,母亲竟然一病不起,骤然长逝。
若是梦,说出来白白害母亲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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