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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他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启人,只是一定要看到他才能安心。
找到启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冷清的街道空无一人,房舍里传出来几不可闻的话语声,应该是平民百姓一家其乐融融吃饭闲话家常的时候。
启人坐在一家酒肆前面的台墩上,闭着眼睛斜靠着大酒缸上,天这么冷,他只戴了个护耳,本来微微束拢的头发松散的盖住护耳,露着点毛茸茸的边,头直上方那块脏兮兮的青白色酒旗在瑟瑟风中飘舞,酒肆前的灯笼也随着摆荡幅度的加大更显得灯光摇曳。
启人一身酒味儿,看样子是喝得迷凳了。
那个淡定从容不急不躁的瑞王爷,那个潇洒风流贵不可挡的启人,现在竟然颓废得让四喜心疼。
“启人”
四喜的手摸上了启人的脸,轻轻的摩梭着“这么冷的天,你坐这儿干什么啊?多冷呀!”
四喜蹲下身两手捧着启人的脸颊,仰视着他的瑞王爷,一脸落寞的启人忽然震动了一下,四喜的指尖不经意中已经碰触到了他的护耳边缘,启人“嘶~”
了一声,睁开眼,迷醉的看着四喜,呵呵一笑“是四喜啊!”
“是我,启人,是我。”
四喜的指尖沿着启人脸颊鼻梁划开,抚上他眉心微微簇起来的皱褶。
四喜慢慢的站起来,把启人的头脸搂到自己怀里“启人,我们回吧!”
启人轻微的晃晃脑袋,用鼻尖摩擦四喜身上的衣料,闻着四喜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启人深深的吸了口气,紧紧搂了一下四喜的腰,然后仰起头看着四喜,真好,这个人还在,真好。
启人两手扣着四喜的腰微微借力欲站起来,头晕,站了一下没起来,又跌坐了回去,忍不住失笑,看着四喜的眼光中隐约有泪花闪动。
启人的手碰到四喜腰间玉炔的绦带,顺沿着涤带将青玉炔抄到手里,举在眼前辨认了一下,呵呵笑出了声。
四喜感觉启人笑声有异,担心的看看他,启人酒品向来不错,即便是喝过量也没什么不妥的行径,现在的样子明显失态了,可见心里不是一般的凄苦。
“你还戴着它?”
是啊,我一直戴着呢,片刻不离。
四喜忧心忡忡的看着启人,眼泪忍不住啪啪直流。
“留它做甚?”
启人攥紧手掌把玉握到掌心中,再摊开来时,玉炔已经化成了粉末。
“启人?你干什么?”
四喜不敢置信的捧着启人的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毁了它?啊?”
“启人,启人!”
启人抽出手,拍了拍,青玉炔的粉末飘落到地上“启人~~”
四喜眼泪横流,那是启人给他的订情信物啊!
“我们走吧!”
启人站了起来撑着四喜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不无忧伤的说“我要去趟云南,这一去,恐怕就再不能回了,你自己,多保重。”
四喜不敢相信的晃动着头“不,不,启人。”
启人揩了揩四喜的眼角,新泪水又涌了出来,启人心中一软,忍不住柔声问他“那你跟我走,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的留言就是笔者的创作动力,每个回复我都会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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