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涛对他扬扬手中的碟,“全是莫扎特?那么喜欢他?哦,是了,你们都是小神童,不对不对,是小天才。”
洛亦轲问,“怎么进来的?”
苏惊涛眨眨眼,“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我记得你是捉贼的。”
“可不是,所以,配把钥匙给我吧,免得让人把我当成贼给抓了,那脸可丢大了。”
洛亦轲笑,说不用。
把一串钥匙放进苏惊涛手心,“你尽管在这儿住,”
说着,他走进卧室,片刻拎着个包出来,“我走。”
我走,在你还没有发现我是多么不堪之前,在我还有勇气拒绝你的关心,你的爱之前。
苏惊涛想,好吧好吧,不信你就真不回来。
结果,他真的没有回来。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之后,一天,又一天。
到一个星期上,苏惊涛打了电话给他,“这些天你住哪儿?”
那边洛亦轲淡淡地说,“招待所。”
苏惊涛答,“钥匙我给你放到台里传达室。
你回来吧,我走。”
现在他突然明白,原先他引以为豪的赖劲儿,韧劲儿,是由于有回应才显出攻无不克的假象,在没有回应之下,不过如同不甚高明的小丑一场无趣的表演。
11
在走廊里,苏惊涛迎面碰上一个女人。
虽只是匆匆之间,但相同的身形,相同的周正的穿着,还是让他认出了,那正是医院里的那个女人。
苏惊涛进了洛亦轲的家,未及他出声,便说,“别误会,我是来送回这个的,不小心把它带走了。”
说着放在塑料袋,里面有一件羽绒服。
“怕天冷了你要穿。”
“谢谢。”
洛亦轲的声音很低。
“你,有客?刚才?”
“算不上是客。”
“那我呢?这一段中我算什么?”
苏惊涛喃喃。
洛亦轲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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