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柳一向口齿伶俐,此番却拖泥带水,及至说到玉罗盘同时勘察到黑线与灾祸神力,他正要收集,却遇到了环狗的属下时,更是结结巴巴起来:“属下、属下遭遇偷袭,情急之下或许、或许判断错了。”
祝玄语气淡漠:“你当时怎么不说?”
归柳涨红了脸支吾不出来,祝玄冷道:“你是怀揣侥幸,更怕担责,可你早一日说,雍和元君便不用受天道反噬,残留的灾祸神力也能早些收上来,拖到今日,下界必然生了祸乱,这件事全是你的责任。”
“是,属下知罪。”
“你的罪不只这一项,”
祝玄扔了一本恩怨册去他脚下,“恩怨册一向是你负责,你可有尽责看护?环狗在下界作孽,若非我发觉不对,他到今天还在逍遥。”
归柳急忙捡起恩怨册翻开,待看到下界巡逻神官留下的笔迹后,他大惊失色:“这……少司寇,这是一百多年前……我那时候还没……”
“你在找借口?”
祝玄手里的乌玉毛笔倏地飞出,砸在归柳肩上,将他掀翻在地。
“你来刑狱司第一天,前辈们应当就告诫过你,做秋官首要是胆大心细,会看眼色,会分辨局势,并不是一味斗勇好狠,你做到什么了?”
归柳急道:“属下绝不是……”
祝玄打断他的话:“你胡来的时候胆大,担责的时候就胆小如鼠;乱七八糟的杂事上心细,真正该你心细如发,你却蠢笨畏缩。
在我看来,你不适合留在刑狱司。”
疯犬这火发得味儿不对,肃霜端起汤碗挡住脸。
她看出来了,这是要把归柳赶走给她挪位,事情非常不对。
祝玄森然道:“安排两个甲部秋官押他去下界,看着他把遗留的灾祸神力之事解决了才能回来,之后再等雍和元君亲自处置。”
如遭雷击的归柳很快被秋官们带出去,刑狱司书房陷入一片死寂,肃霜悄悄放下汤碗,便听祝玄问道:“侍者选好了吗?”
肃霜轻轻吸了吸鼻子,眼皮微微红了,声音有些沙哑:“我也不够心细胆大,而且……我胆子特别小,见到少司寇发火,我浑身都吓软了……”
祝玄往后靠在软垫里,缓缓道:“侍者闪躲环狗搏命追捕那一下令我十分惊艳,以你的能力,进乙部当作战秋官也不是问题,但新来乍到,为免秋官们说我厚此薄彼,侍者还是从丁部作战秋官做起,如何?”
瞧他能的,睁眼说瞎话,死物成精怎么做战将?她懂了,是威逼吓唬。
肃霜语气幽怨:“少司寇,我是个文雅的书精,书精不会打架,更见不得自己流血。
我还不喜欢秋官服,难看死了,一点都不飘逸美丽。
你要问我想做什么,我的梦想就是一天换一套好看衣裳,终日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这种差事吗?”
祝玄抬眼望向她,又是那种不阴不阳的语气:“梦里什么都有,不然我送侍者睡一觉,什么时候梦够了,什么时候再和我说点能听的话?”
不好,现在凶兽尾巴抽过来的预兆没以前明显了,但肃霜直觉自己要是再不答应,肯定会被抽,这就是他求她办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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