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同。”
她轻轻喊了一声,手指抠着阳台上的瓷砖缝没了下文。
江殊同的情绪有点激动,“一年了余彤你诈尸是吗?”
顿了一下他的语调又软和下来,“给个解释吧。”
余彤呼了口气说那可能要耽误你一点时间了。
她说的很慢,江殊同沉默的听完。
电话里静了有很久,末了江殊同问:“谈遇知道吗?”
余彤微微抬头看着漫天的星空,说不知道。
“怎么不和他说。”
江殊同问。
余彤闷着声音:“他也没问。”
话落又补充:“也没好好和我说过话。”
江殊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得,懂您的意思了,我明天去和他说。”
小心思被戳穿,余彤烧红了脸否认:“我不是那意思。”
“我也不是那意思。”
江殊同笑了一下,“我说我去训他。”
余彤:“......”
“你也别怪谈遇,他气着呢。”
江殊同最后说,“你们一个不问一个不说的这不是活该吗。”
大概是吹了夜风,第二天醒来余彤有点头疼,喝了包板蓝根才去上课。
晚上的时候收到群通知,围棋社七点开会。
余彤和沐暖到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大半,余彤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下,前面邵岩讲的眉飞色舞,教室里气氛很快活跃起来。
八点的时候谈遇还没到,有人问:“谈社长呢?”
“他有点事。”
邵岩说,“下次别放过他。”
众人起哄说怎么个不放过法。
余彤的感冒又加重了些,这些话听得昏昏沉沉的。
翻了翻微信一条新消息也没有,她拿手肘碰了碰沐暖,“我睡会,走的时候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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