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她已为侯爷的妇人。
如若不然的话…”
史抒才摇头,他是真正觉得侯爷夫人性子不错。
“别别别别,当我什么也没说还不成吗!”
史抒才后退了一步,在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两根直插、深入木桌的筷子,这两根筷子分别来自于孟溪风和姜砚函。
史抒才闹不清了,到底是孟溪风对水婉俏有意呢,还是姜砚函也跟着凑热闹了。
“无论结果如何,谁都不能伤她。”
姜砚函大概是被孟溪风警告惯了,把水婉俏的名声看得很重。
“当然,如果你想尝尝肠穿肚烂而死的滋味的话,那是自是另当别论的。”
“不不不,我才一条小命。
史家五代单传,还望两位友人放在下一马。”
果不其然,水婉俏真真不好惹啊。
“不过有一点挺可惜的。”
史抒才摇头晃脑,果然是书呆一个。
“可惜什么?”
孟溪风拿下幔布之后,没有把它丢掉,而是依旧拿在手里,不肯放开。
“听闻,侯爷夫人有一门绝活儿,鞋底子下出强权,今日无缘得见,岂不可惜。”
水婉俏鞋底子的厉害,已经在民间稍稍传开去了一些。
当然的,史抒才很是好奇,水婉俏挥着鞋底子抽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急什么,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有机会尝尝它的厉害。”
姜砚函漫不经心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甚是恶毒。
史抒才愁眉苦脸,姜砚函和孟溪风此时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无比,又觉得无趣得很。
孟溪风一人护着侯爷夫人便也罢了,问题在于姜砚函也如此,他有些闹不明白这两个男人了。
希望无论如何,他们三人的友谊,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有所改变。
不是侯爷夫人不值得,而是无需走到这一步。
此时的史抒才已经一改初见水婉俏时的那些虚弱与胆怯了,而是风流潇洒、放荡不羁,眼里满是自信的风采,灼人眼球。
“‘娘娘’,莹儿送你进去。”
马车里,只有吕巧莹和水婉俏,想当然的,吕巧莹自然粘乎在水婉俏的身上。
一路上,吕巧莹一直告诫水婉俏,要离刚才的那三个男人远远的。
别看史抒才病秧秧的样子,实则很有才能。
他是上一界皇上亲点的状元,因为性子懒散,一直还未被加官进爵。
即便是如此,皇上也十分信任史抒才,经常请史抒才进皇宫里坐坐,喝杯茶。
史抒才最狠的是,他不但是文状元,同时也是武状元。
就他那病样子,骗到了不少人。
史抒才这般厉害,其他两个男人更是厉害。
所以水婉俏三人都得防!
“好。”
水婉俏点头,攀上皇亲国戚也是一种能力的表现。
与吕巧莹交好,怕是许多人想却得不来的。
当然的,水婉俏不利用一下这个大好的机会,气气侯爷府的那些女人,太对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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