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不俗,心里稍安。
富巩慢慢走到白衣女子身旁,问道:“兗州慕容彦超是你什么人?”
白衣女子低声道:“是奴家的父亲。”
富巩伸手托起女子的下巴,让白衣女子面对着自己,轻薄地笑道:“慕容娘子,三年之前,你想到有今天吗。”
慕容娘子被揭到痛处,面露痛苦之色,紧咬嘴唇,没有回答。
富巩见慕容娘子神色间隐隐还有些傲气,更有征服欲,便用手抚弄着白衣女子的脸颊,慕容娘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富巩就象一只捉住老鼠的猫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猎物挣扎抗拒。
富巩的手顺着慕容娘子的脸颊、脖子,一路滑到柔软处。
慕容娘子不敢挣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富巩恣意玩弄。
慕容娘子的确是慕容彦超的小女儿,慕容彦超在广顺二年正月谋反,在六月被征灭后,慕容彦超男性族人全部被杀,女性族人都充作官奴。
慕容娘子的丈夫是慕容彦超手下头号勇将,战死在沙场上。
城破之时,慕容娘子孩子还不到一岁,慕容娘子为了带大他们的孩子,忍着羞辱,被人卖来卖去。
慕容娘子穿着一身白衣,腰间束着一根红色绸带子,绸带子上缀着些黄色的小彩带。
富巩使劲一拉红绸带,把绸带拉了下来。
腰带一松,慕容娘子白色长衣便散开,露出抹胸,抹胸黑红相间,绣有几朵牡丹花。
富巩欣赏了一会,赞道:“不错,不错,你很会打扮,到底出自名门。”
说完,他把抹胸掳了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会,道:“真香。”
慕容娘子强作欢颜,眼中却带泪。
富巩不慌不忙,慢慢把慕容娘子脱了个精光,然后,又端起茶杯,品起茶来。
慕容娘子站在竹屋中间,眼泪水滴答滴答不停往下掉。
富巩看着不过瘾,命令道:“把手放开。”
慕容娘子没有理睬。
富巩猛地站了起来,走到慕容娘子身前,狠狠地打了两耳光,然后,把她摔在地上。
富巩拿出一把小刀,蹲下身,对着慕容娘子的胸脯,道:“你再不听话,我就割开你的胸口,掏出你的心啊、肝啊,煮熟了下酒吃。”
慕容娘子面如死灰,嘴角的鲜血顺着流下来,一直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第二天一早,发泄了欲火和怒火的富巩,心平气和地回到了侯家大院。
孟殊到了开封后,也住在侯家大院。
他以前是黑雕军军需官,现在仍是,没有脱了军籍。
富巩回到侯家大院不久,一名汉子来到孟殊房间,轻声对孟殊说了一会,孟殊不断点头,最后道:“知道了,干得好,要注意保密,对谁都不能说。”
富巩回到侯家大院后,小妾孙氏赶紧过来,殷勤地侍候富巩。
孙氏颇有姿色,平素很得富巩欢心。
富巩今晨见到她却甚不顺眼,“倒底是出自小户人家,粗手粗脚,动作难看,哪里及得上慕容小娘子半分。”
想到慕容小娘子咬着嘴在自已身下逢迎,最后还是呻吟出声,富巩全身就一阵酥软,“不知把慕容小娘子买下来要多少钱,肯定贵得要命。”
富巩本想小睡一会就到客厅和孟殊、许庆见面,但在柳絮小苑太过疯狂,头一碰到枕头,竟沉睡不起。
富巩醒来之时,已近正午时分。
孟殊、许庆久等富巩不至,许庆早就不耐烦了。
孟殊道:“与其坐着干等,不若来手谈如何。”
许庆和富巩都曾在沧州侯府呆过,互相很熟悉,便道:“富郎当了大掌柜,架子也忒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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