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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人靠在他颈畔,轻轻道:“……老师,放松些,别收这么紧,让朕敬您侍您。”
此人这样说完,忽然纱帘一晃,他身下人细碎低沉的喘息声难以遏制地提高了,同时那只漂亮的手猛然一挣,挣脱了钳制,撞到了案上的烛台。
烛台铁质,翻落在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火油也浇在地上,顺着地毯燃了起来。
殿外侍候的宫女,听到响动,不及多想,立刻跑了进来,急忙灭火。
但她进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年轻的帝王披着寝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手上提着一柄长剑。
新帝其实平时总是笑吟吟的,又出身民间,所以一直对宫人算和善没驾子,远善于他的祖辈……因此,对比起来……也显得此刻的他尤为阴沉,如同鬼魅。
翻倒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熄灭了,残留了一滩乌黑的灰烬。
宫女已意识到什么,跪地不停磕头,哭道:“陛下恕罪,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她说完便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一种更深的、致命的恐惧就像阴冷粘稠的沼泽捂住了她的口鼻。
赵浔冷冷地俯视着她,自语般低道:“我怎敢真的毁他?”
宫女心胆俱裂,哪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看得到皇帝扬起长剑,向自己劈头而下,眼前刀光一闪,她就要血溅寝宫。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有什么东西从纱帐中射出,以万钧之势打开了赵浔手中的剑!
那东西落在地上,却是一枚黑色的玉石棋子。
赵浔动作一顿,弯腰捡起了那枚棋。
这枚圆形的玉石质地冰凉,却在触手之时仿佛带了点粘腻的湿暖。
赵浔轻轻叹了口气。
那宫女忽然意识到什么,跪地又连连磕头,然后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寝宫。
宫内无人,赵浔拉开纱帘,对床上人道:“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不该放走她,万一败坏你名声——”
“……我怕什么?”
床上人打断道。
他声音嘶哑,还带着残余的喘息,语气却很冷:“这么难堪受辱的事情……我都让你做了……这么多次,我还要什么脸面?”
他短促地笑了一下,也不知在笑谁:“我谢燃若真还要脸面,第一次被你压在身下时,便该拔剑自刎或者一头撞死了。”
当年,他说话时心神疲惫,还带了点微妙的发泄成分,因此并没有意识到此话出口,赵浔神情一黯。
他当年同样没有意识到的事还有许多。
比如,赵浔在床帷中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仿佛要拉霁月光风的谢侯一起万劫不复,让他污泥染身。
但真到了外头,陛下却远比谢侯本人还爱护他的名声。
年轻的帝王其实始终在小心翼翼地保守着他们的秘密。
不愿真的让他的老师,承担那以色侍君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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