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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她任由他推进卫生间洗澡,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把谢放急得差点儿踹门进去。
一打开门,客厅迷暗,昏光流转,她防不胜防地被他一把抱起,惊呼一声,却已被他放在沙发上。
她挣扎着坐起来,他的身子已经压上来,绵密的吻骤然而下,温柔而激烈地抚触着她……
她被他吻得发晕,不晓得他是怎么了,直觉这样下去肯定“后果严重”
。
他狂乱地吻着她的脸颊、侧颈,她急切地闪躲着,抽空说道:“先停一下,好不好……”
谢放停下来,双手抚摸着她的脸:“你想说什么?”
苏摇看见他的双眸已经充血,涌动着炙热的欲望,眼神迷乱,却竭力克制着,她心底一沉,知道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也是,定情已经一个月,而她总是逃避那最后的关卡,他也不逼她,只与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可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隔壁房里就是喜欢的女人,他到底能忍多久?还有必要忍吗?
苏摇感受到他的灼热,双手抚上他的背:“我知道我在逃避,但是我不知道在逃避什么……这一次,我不逃避……”
谢放静静笑了,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小男孩,他不复多言,将她的头部移至沙发外侧,脱下她的睡衣,轻轻地俯身……
******
次日,谢放不在家吃饭,苏摇把甄汇汇约到家里吃晚饭,饭后站在阳台上闲聊,晚风徐徐,甄汇汇卷翘的眼睫像是飞翔在风中的蝴蝶,沉重地扇动着忧伤的翅膀。
苏摇可以感知她的情绪,从进门起,虽然她极力地欢笑,仍是掩不住眼睛深处的落寞与孤单。
苏摇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忧伤,只能旁敲侧击:“汇汇,张建东有没有找过你?”
甄汇汇望着漆黑的夜空:“中午给我打了电话,随便聊了两句就挂了,他想到我住的地方看看,我拒绝了。”
苏摇撇撇嘴:“我觉得张建东一定有所打算,你可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弹迷惑了。”
因为,他是她的瘾。
苏摇很担心她会再一次地陷入他暗无天日的泥潭。
甄汇汇微笑道:“摇摇,你放心,我不会回到他的身边。
即使是糖衣炮弹,我会把糖吃下去,把炮弹丢还给他。
离开他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只有自己是自己的救世主。
谁离开了谁,天空并不会塌下来,生活照旧,或者更加美好。”
苏摇欣慰地笑道:“你总算明白了,说真的,我很开心,也终于放心了。”
甄汇汇握住她的手:“让你担心了。
不过现在是我担心你,怎么样?你和他相处得还好吗?我听说台湾人……好像都是玩玩的……”
苏摇缓缓地说着,从去年12月开始说起,直到现在,淡淡的语调,简要的情节,只求告诉她一个完整的故事。
说完,她将手肘靠在窗沿上,右手手指插入卷发:“我跟他‘同居’了三个多月才确定关系的,他能够等我,至少说明他是真心的。”
甄汇汇反问道:“那你爱他吗?”
苏摇柔柔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爱的吧,但是我很迷茫,我之所以一直逃避,是因为我强烈地感觉到我跟他没有好结局,他可能不愿意跟我结婚,或者我们的想法相差太大,又或者我们之间的障碍很多很强大……”
看着她有点失控的表情,甄汇汇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甄汇汇亲身经历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就是通常所说的不安全感吧,前途渺茫,眼前更是乱七八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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