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阿放很会宠女人的,就是花心一点儿,你要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最美丽最自信的一面,才能收住他的心。”
舒天惜笑吱吱地说。
“是吗?她怎么说?”
谢放冷静地问。
“她说,她一定会牢牢地抓住你的心。
阿放,你听我说,宁淡是有点儿孤傲和骄横,不过她是真的很爱你,为了你,她愿意牺牲一切。
我看得出来,她会是一个好妻子,你要好好对她呀,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舒天惜谆谆教诲。
“我知道了,对了嫂子,我问你一件事,关于企划部苏摇泄密的那件事,是宁淡告诉你的吗?”
谢放装作随口问起的样子。
“呃……”
舒天惜犹豫了,停顿片刻,她似乎轻轻地叹息,“是她告诉我的,我想她只是把知道的真相告诉我罢了,她不告诉你是怕你说她干预公司的事情,你千万别怪她……阿放?阿放……”
谢放听到嫂子肯定的回答后,摁了电话,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墙壁,似乎要盯出一个圆洞,似乎要摧倒那堵墙壁,平静的脸孔慢慢地罩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
“什么?你离职了?到底怎么回事?”
甄汇汇从沙发上蹦起来,一双水灵大眼瞪得有如午夜铜铃。
“老板说我泄露公司机密,必须开除,不过在被老板炒鱿鱼之前,我炒了老板的鱿鱼。”
苏摇知道,这样做,无非是高姿态的自欺欺人,无非是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我相信你没有泄露机密,这台湾老板怎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啊,亏你给公司创造了这么多效益呢,就这么一点儿空穴来风的事就开你,台湾商人就是他妈的没人性。”
甄汇汇忿忿不平地骂着。
“怪不得人家,谁让我倒霉呢!”
苏摇无奈地叹气,朝她苦笑。
在街上晃荡了好久,她来到甄汇汇的家——她根本不想回到那栋公寓,只想找一个可以放松的空间让高速运转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老板会以为你是畏罪离职的,你的同事也会以为你是心虚才自动离开的,多亏啊,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走。”
甄汇汇更是义愤填膺。
“好了,别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苏摇扔了棉拖平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好像一挨上柔软的沙发就能立即睡着似的。
“好吧,你睡吧,我不打扰你。”
甄汇汇安静地看着她,缩在沙发上、抱着双腿,轻轻叹息。
“你叹什么气?又怎么了?”
真要睡觉,却是睡不着的,苏摇侧躺着关怀旁边这个沉溺在爱情大海中无法正常呼吸的姐妹。
“没什么。”
甄汇汇摇头轻笑。
苏摇却看得出她眼角蕴藏的落寞与眼底深处的悲伤:“告诉我吧,是不是张建东欺负你了?他是不是跟那个苏州女人还在一起?”
立时,甄汇汇的眼圈红了,难过地看向别处:“前几天他到杭州出差了,那天晚上大概九点多,我给他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的,我完全没有想到,马上心慌地摁掉了,我真的没有想到……”
苏摇看见她的眼睛漆黑得独具韵味,却是惊恐的、无措的,可以想象当时她是多么的惊讶与慌乱。
苏摇紧皱着眉:“然后呢?你就没打了?”
甄汇汇抽了一张纸巾捂着鼻子:“过了几分钟,我忍不住又打了过去,还是那个女的接的,我问她是谁?这是张建东的手机吗?她说是张建东的手机,她说她是张建东的女朋友……”
苏摇惊悚地坐了起来:“什么?那女人真的这么说?那张建东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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