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骥痴痴凝望苏吟了很久才终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慌忙为她盖好锦被。
断断续续哭了四日,他一双眼睛干涩酸痛得厉害,本以为到现在已流不出眼泪了,可此刻握着苏吟那只怎么也捂不暖的手,眼泪仍是一颗颗砸了下来。
“别怪我掘你的坟扰你安息。”
他坐在床沿,俯身与苏吟额头相抵,“我实在不信你会服毒自尽,皇帝又不让我见你,我总得亲眼看看你是否真的没了才能死心。”
万一她没死,只是昏睡不醒,届时被封在棺材里活活闷死了怎么办?
即便只有万中之一的可能,他也得亲自确认。
如今见到了苏吟,最后一丝侥幸也化为乌有,谢骥心如死灰,趴在她身上痛哭不止。
没了。
他的夫人没了。
本以为只要自己安分些,别再想着将苏吟抢回来,她便能好好活着,可她却仍是没了命。
早知如此,他就该死在苏吟奉旨给他下毒的那日,或者更早些,在第一次受罚时挨完那一百杖五十鞭便死,这样或许苏吟便能活下来。
苏吟大他一岁有余,在娘家时又做惯了长姐,成婚那三年在他面前便一直是一副端庄沉稳的样子,他也乐意藏起自己的利爪尖牙,在苏吟面前扮作乖巧模样,换得几分关心疼爱。
可他知晓苏吟其实胆小得紧,以致他根本不敢去想——那晚苏吟被毒药折磨直至咽气,长夜漫漫,却无一人陪在她身侧,她彼时该会有多疼,多害怕。
谢骥疼得整颗心都揪作一团,轻声道:“你等我几年可好?待我从族中过继一个嗣子继承祖父的香火,便下来陪你。”
他想了想,目光柔和了些:“吟儿,你下辈子便不要再同旁的男人青梅竹马了,同我一起长大可好?”
“我虽不会作诗作画,也不通乐理,但很会爬树,无论果子长在多高的枝头上,我都能摘下来给你。”
“我烤的鱼和野物也很香,做的菜也好吃,三年前那回是因你在边上盯着我瞧,我紧张得手一直抖,才将菜做咸了些,后面便不好意思炒给你吃了。
你若下辈子愿再尝一回,定会十分喜欢。”
“我还会做许多种孩童喜欢的小玩意,力气也很大,可背着你满山遍野地跑。”
……
谢骥说着说着,眼中浮起温柔色:“所以其实和我一起长大也很有趣,是不是?”
久久都无人应答。
谢骥低眸沉默许久,嗓音忽地哑了下来:“整整两月未见了,我……真的很想你,抱一抱我可好?”
仍是无人答他。
谢骥泪流满面,俯身轻轻枕在苏吟胸前,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脑袋上,假装被她抱在怀里,在她身上疲倦地阖上眼。
一夜美梦。
翌日清晨,最后一抹夜色才刚褪去,屋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谢骥霍然惊醒,下意识安抚般摸了摸苏吟的脑袋,将罗帐放下,起身走至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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