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道路。”
“……”
裴徊野果然没猜错,“管家说你二十分钟前就出门了,你现在在哪儿?”
一只圆滚滚的橘猫从草丛钻出来,躺在他脚边露出肚皮,乌洄蹲下摸了摸它。
“我在一只橘猫旁边。”
“……”
“建筑呢?旁边有什么?”
乌洄略一抬眼,对上爱护环境几个字,“旁边有个垃圾桶。”
艾利斯顿每走几步就有垃圾桶,他说了等于没说。
早该想到的。
上次去他自己家的咖啡馆都要开导航,结果认导航也是原地转圈圈,那时就该对他的方向感有认知。
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裴徊野放弃让他指路,“算了,你打开共享位置,我来找你。”
五分钟后。
一辆库里南停在乌洄身边。
车门打开,穿着与他配套的黑色礼服的裴徊野朝他伸出手,“上来,快迟到了。”
乌洄上车,车内的暖气使他脱掉大衣外套。
“迟到会不让进场?”
裴徊野将他的大衣放好,“迟到会不加学分。”
乌洄:“……”
车厢内光影交错,乌洄今晚的造型没戴那副黑框眼镜,而是戴上了浅棕色美瞳,眉眼加深勾勒过,并未画多么深重的妆容,但就是一眼惊艳的秾丽。
一整天没碰到他的裴徊野将人拉到腿上。
乌洄抱住他的脖子,“学长现在碰我都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了,治疗确实有效果。”
裴徊野轻嗅他的脖颈,“是吧。”
他沉迷于乌洄的味道,每次闻到就会上瘾。
“你是不是喷了香水?”
“一点点,味道很大?”
造型师给他喷的,乌洄记得,“很大也没办法,你忍一下。”
“……”
“不大。”
裴徊野顿了顿,“但让我,很兴奋。”
心理到生理,都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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