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杨园告诉他,如果一个人昏迷不肯醒过来,一定是因为灵魂不愿意停在这个无趣的世界上,只要一直不停和他讲着生活中有趣的故事,他就会愿意再留下来一次,睁开眼看看这里。
小季君昱歪着脑袋,心想自家妈妈讲的李姑婆和王老太因为一根葱吵起来,这事情明明一点也没意思。
直到今天他才完全明白,那些话其实不是说给昏迷中的人,而是不断地讲给自己听。
好像只要自己不停说下去,那个人就能醒过来,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留住那个厌恶无趣世界的灵魂。
“巫渊,星然醒了,没傻也没失忆,只不过后脑勺的头发被剃了,成了阴阳头,肯定很丑。
还好我早早在网上给他买了帽子,去参加婚礼也能给孩子留点脸面。”
“对了,金水的婚礼在八月中旬,她给你也发了请帖,让你一定要到场。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希望你能醒着见证她的幸福。
而且你们俩不是签了合同要做那个什么什么养老院计划,你要是就这么睡下去,我可不信周念能把这些做好。”
门外的周念忽然鼻孔一痒,打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喷嚏,嘟囔着:“不会是老师发现我翘课了吧?呸呸呸,我这算是在自家企业实习,才不是翘课。”
忽得,他心里一咯噔,剧烈的难过从心底渗透了出来。
从前他旷课偷溜去泽昇玩,都有闻子晋在背后帮他撑腰善后,方才他想到翘课,第一反应居然是“去找闻子晋撒娇认个错”
。
最可怕的莫过于人的下意识反应,那是无法欺骗任何人的。
他拍拍自己的脸,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拍出脑子,他想了想,干脆把耳朵往门上一贴,偷偷听着里面的人的声音。
“你知道吗,闻子晋认了,季国平是被冤枉的,冤枉了快三十年。”
一时之间,季君昱心里也有些难受,不算伤心,但总有些悲凉。
三十年,实在太长了。
长到季国平已经死去,长到曾经追寻线索的人一个个不见了踪迹,长到掩埋在土地之下的尸首都化成了灰烬,长到这个“内奸”
之子已然成长为中流砥柱。
他甚至说不清楚,这份迟到的正义,对于那些不断追寻真相的人、家庭来说,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份正义。
林尧不是叛徒,林运也本该堂堂正正做人,去上最好的中学,考上最好的大学。
杜筠可以没有危险,在孙女身边安度晚年,而不是这样逃避着来自闻子晋的追杀。
甚至杨园,也本可以成为越城最成功的心理医生,成为最普通最幸福的两个孩子的妈妈,每天都能收到一支娇艳的红玫瑰,吃最美味的奶油蛋糕。
总不会是像现在,举目四望,罪犯死了,被冤枉的人死了,亲历者死了,翻案者死了,全由后辈拿着支离破碎的证据拼凑出一个不知到底有几分真的真相。
好在,英雄的身上不再蒙尘。
沉冤得雪,总归是件好事。
“冬愿,”
季君昱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却泛着欣慰的光,“咱爸不是罪人。”
亲人,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
人们总是很轻易与之有所隔阂,又会很轻易与之和解。
季君昱清楚,季国平绝不算是一个好父亲,可这一切至少说明他曾经是一个好警察,光辉与磨难都落在过他的身上,他拿着刀子和鲜血换回过正义。
他有过一段和他儿子同样传奇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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