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菜谱,把包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对了,顾里怎么样了?”
“上午刚把她从医院接出来,已经回公司了,这会儿估计已经飞檐走壁地发电报、扒火车、搞机枪了吧。”
想起每次顾里走进她们部门那惊天动地的阵仗,我就头疼。
“今天的面试有结果么?”
我问。
“还行,因为是美术专业毕业的,而且只是个临时助理的工作,不需要太高的要求,条件太好的人,看不上这个工作,条件差的嘛,《M.E》肯定不喜欢。
所以我觉得自己还凑合。
等电话通知。”
“嗯。”
我点点头。
我的菜刚端上来,电话响了。
唐宛如。
“林萧,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拍电影——别误会,这年头电影的门槛已经越来越低了,自从那天我在梅龙镇的环艺影城看见电影海报上的芙蓉姐姐之后,我的心理已经调试得非常好了,就算安妮宝贝有一天和郭德纲一起搭档演电影版《一个女孩名叫婉君》,我也不会吃惊的——但我也不会买票的,我做人还是有良知的。
我听到唐宛如的声音,头皮一麻,不祥的预感直往胃里顶。
因为每一次她打电话给我,都会导致我的生活里出现种种灾难。
她就像是一个报喜鸟的反义词,报衰鸡。
这个星期她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星期一,她用特别邀功且显摆的语气告诉我,她从家里弄了一台新式的洗衣机过来,为了试验那个号称“离子等距喷雾柔顺衣料”
和“高频紫外线杀菌”
的功能,“我把你换下来丢在沙发上的两条皱皱巴巴的连衣裙给洗了”
——那两条皱皱巴巴的连衣裙是我从公司带回来准备第二天清晨带去外景地拍照用的、借来的Givenchy黑色雪纺纱裙,对方服装助理在借给我的时候反复告诉我不能弄脏不能熨烫必须保持特殊处理过的褶皱,因为这个衣服不可洗……
星期四,她打给我,语气兴奋而又充满了上海妇女特有的热络:“哎哟,林萧,你说这是有多巧,你说说,你说说,这真的是,你说说”
……她这样“你说说”
了大概十几次之后,我手机上显示我妈打进来的电话,我接起这个插播,就听见我妈电话里传来的哭声:“林萧啊,我今天碰见唐宛如,她要去剪头发,死活拉着我要一起去哇,哎哟要死哦,那劲头儿大得吓人,打劫也就这个力道了。
萧萧啊,妈妈现在的发型可见不得人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切播回唐宛如的电话,还没来得及张口质问她对我妈干了什么,那边就传来她喋喋不休的嗓音,她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中途我把电话切去了另一个插播,“林萧呀,我和你说,沙宣今年最时尚的发型就是这个了,刘海儿一刀平!
而且还有三个梯度!
最有特点的,就是后脑勺还缺进去一块!
远看上去就像是半开放的水闸一样!
……你说我啊?哦,我没有,这个发型适合年纪比较成熟的人,我只是洗了个头就走了。”
我愤怒地挂断了她的电话,然后切回去听我妈哭。
几分钟之后,唐宛如淡定地坐在了我和南湘的对面,她跷着兰花指,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菜单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像在欣赏莫奈的大画集,她娇羞地点了一盆红烧肉和一份葱爆牛舌,也要了杯蜂蜜水(应该是看之前南湘老点这个),而且皱着眉头弱弱地对服务员说:“蜂蜜水请不要放糖,我不爱喝甜的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当周坤用一仓库的西州蜜从巨龙那里换了一把金币,他觉得这生意可以做当异世界为了周坤带来的一箱火龙果抢破了头甚至引发了灭国,他觉得这生意很有赚头当周坤周围的水果批发商哭着喊着要买他从异界带回来的水果...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
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想想剧情,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这是药丸的节奏啊,渐渐的张楠总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