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
“对不起寒小姐,”
他似是困惑的皱眉,“你是学什么的?”
“建筑设计。”
我回答,“我告诉过你。”
“我以为你是学心理学的。”
他眸光中里带着些许嘲弄,而我却不觉尴尬,反而喜欢他这个温和的玩笑。
“那你是学什么的?”
我问。
“帝国理工数学系。”
“啊,”
我耸肩,“我去过你的学校,里面的人说话都高仰着头。”
他笑:“哪有这么夸张?”
“那你以为一个该静心养病的人费神看霍金就不奇怪?”
“你会看什么?”
“叶芝,”
我回答,“拜伦的情绪也太亢奋了,吃不消。”
“爱尔兰可以没有风笛,但爱尔兰绝对不能没有叶芝?”
他淡然出声。
“不是因为这个,”
我摇头,“听听——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女人总是喜欢听一些安稳的话,虽然很多时候是乌托邦一样的谎言。”
“你很犀利,寒小姐。”
他望着我说。
“我只是等不及到老的时候才去判断究竟谁爱我多一些,那时一切都晚了。”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你现在如何判断?”
“奥菲莉亚说,谁送最大的钻石,谁就最爱你。”
我笑,似真似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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