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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衡目光平静地看着端午,缓缓开口:“李遇恒是家里最小的,他有个侄女,跟你差不多大,也读高三,所以你在我眼里也是侄女辈儿的。”
端午管不着李遇恒有没有侄女,管不着李遇恒的侄女有多大、读几年级,她警惕地看着周衡,问:“你是不是要反悔?”
周衡默了默,轻道:“没有。”
虽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但是端午还是焦虑,她倏地想起微博上那段视频,就是那段周衡反守为攻把黎薇薇按在墙上,在愤怒的情绪里跟黎薇薇缱绻地耳鬓厮磨的视频——那段视频和周衡哪怕只是细枝末节的个人信息第二天就全网消失了,周衡经营的是网络科技公司,要全网黑掉跟自己相关的信息,轻而易举——她两手握拳,霍地起身,直接道:“周衡哥,我们来做点什么吧……反正我们在交往中,我们做点什么吧。”
周衡看着她灼灼的眼神,轻描淡写问:“做点什么?”
“什么都行。”
周衡闻言缓缓走近端午,近到脚上那双男式室内拖鞋几乎能碰到端午脚上那双女式的,他低头看着她,问:“你不害怕?”
端午梗着脖子,一点也不回避,道:“不害怕。”
周衡眼睛往下一扫,轻嗤:“不害怕你腿哆嗦什么?”
端午想开个玩笑:你别跟别人说,我得过小儿麻痹……但她有预感,这个玩笑只有李一诺和她的“忘年交”
小周末会嘎嘎乐。
她想了想,踮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周衡脸颊上重重一亲,不是“啵儿”
余韵绕梁的那种,是“吧唧”
留下丰沛口水的那种。
周衡顿时有种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的荒谬感。
端午一击得逞,敛着内心的极致紧张和不真实感,紧紧盯着周衡,周衡的眸色暗了暗,端午以为他要发脾气,结果他却笑了,只是那笑意还未敛起,倏地伸手扣住端午的后脑勺,紧跟着,那弧度优美的薄唇就吻上来了……当然不是端午小打小闹的颊吻,是成年人间火辣辣的热吻。
周衡退开的时候,端午的嘴都麻了。
“端午,你是个大姑娘了,得怕点什么了。”
周衡撇下三观俱碎的端午,露出有点糟心的表情转身往外走,端午头重脚轻头昏脑涨亦步亦趋地跟着,跟到门口,“砰”
地一声,周衡把门关在她额前一厘米处。
客厅里有轻微的响动,大约是周衡在走来走去整理东西,十分钟后,周衡锁门离开。
端午听到门响,倏地翻身坐起,她感觉前滚翻已经不顶事儿了,她必须要做点别的什么来减轻心脏的负荷,端午的眼睛在卧室里瞅来瞅去,最后相中角落里的两张废纸,她赤脚下床,趴在地上把废纸一点点勾出来,开始兴风作浪:
画一个大肚子小人儿,一个麻杆儿腿小人儿,麻杆儿腿小人儿踩着大肚子小人儿的屁股,再拧着大肚子小人儿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的虎牙一点都不可爱!
你的自拍辣眼睛!
你的酒窝深是因为你胖!
第十九天了,你还不来跟我道歉是不是?!
画一个自胸部以下分叉的大长腿,一个掐腰作茶壶状的小短腿,大长腿和小短腿脑袋上各有两个对话框,端午笔端抵着眉心,笑眯眯地思索着对话框里要填点什么好。
端午自娱自乐半夜,最后实在扛不住,裹着羽绒被睡着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体温不客气地又飙上去了,38.6度,还咳嗽,咳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端午在上学和请假两个选项中徘徊了三分钟,最后要死不活地出门了——聂明镜上的是国内排名前三的G大,“老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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