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胳膊肘有点疼,她低头看了看,下午摔出来的那片淤青面积大颜色深,有点肿,看来睡觉前必须用毛巾敷一敷。
聂明镜在前面轻轻咳嗽着,端午小跑着追上去——聂明镜来接她回家这件事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有点高兴。
“哥,你感冒了?”
“没有。”
端午一直睡不着。
她闭上眼,就是周衡渐渐接近的好看的眼睛——似醒非醒的,带着笑意的眼睛。
他的长指落在她短发上,脑袋微微偏转一个角度,在她嘴角上一碰,濡湿温热,再离开。
她僵硬地坐在那里,不敢动,害怕一动,他就醒了。
她留了跟黎薇薇一样的短发。
她知道他弄错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伦敦时间早上六点,端午接到端曼曼打到家里座机上的电话。
端午的生日就要到了,端曼曼问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端午一夜没怎么睡,但是听到跨越重洋的礼物,精神立刻就振奋了。
她板着指头开始细数自己的野心,端曼曼一开始还有回应,后来就只剩下冷笑了。
所幸端曼曼大约正在房间整理东西,开的是免提,端午听到聂东远非常肯定地表示所有她列出来的东西他将一个不落地全都买给她。
“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五月十六号,你爸临时要去西班牙,所以我们从西班牙回去。”
“西班牙有直达中国的飞机吗?”
“首都马德里有。”
端曼曼表现完温情,开始问端午四月份的月考成绩。
高二下学期起,端午所在的一高每个月月底会有一次全科目的考试,有监考、巡考、和360度可旋转摄像镜头,考场纪律十分严格,成绩出来还要给家长签字,相当不厚道。
端曼曼出国之前,端午刚刚考完,成绩还没出来。
“前十五名吧。”
“前十五名是第几名?”
“是……第十五名。”
端曼曼顿了下,平声道:“端午我问问你,你让明镜在你成绩单上签字时,有没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端午想起聂明镜签字时的黑脸,确实有点无地自容。
端午后来就连这最后一通电话的内容都忘了。
她对端曼曼最后的印象就是那个雷阵雨过后的早上,她打着呵欠从聂明镜房间走出来,啪嗒啪嗒下楼,看到端曼曼也打着呵欠从楼下的大卧室出来——楼下两间大卧室,一间住着爷爷奶奶,一间在聂明镜的妈妈去世以后一直空置,后来端曼曼嫌上下楼麻烦,不忌讳地住进去了——她问端曼曼什么时候回来的,端曼曼说昨天晚上雨停了就回来了。
端午跟着端曼曼来到饭厅。
她看到爷爷奶奶的座位是空的,大约饭后出去遛弯儿了;聂明镜在饭桌前坐着,戴着耳机,面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昨夜她在没睡好还是饭菜不合胃口;保姆阿姨系着围裙坐在桌尾,看到端曼曼,笑着打招呼,两人随口聊着昨夜那场声势浩大的雷阵雨;端曼曼嘱咐端午放学早点回家,不要再跟着一诺出去瞎溜达——那天下午她确实没有瞎溜达,直接回家了,倒不是因为饭桌上端曼曼的喋喋不休,是因为李一诺请假,她自己一个人没地儿去。
那天的空气特别清爽,是端午后来的十年都没有再感受过的清爽,天空瓦蓝瓦蓝的,有微风,凉丝丝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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