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卓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扬手喊停,狐疑的走到方锦珠身前,居高临下。
方锦珠心口高悬未落,含泪望向方鸿卓,心中想着过世的父母,将对父母的孺慕之情和未尽到的孝心,全然堆砌在眼底,甚至掩住了惧死的惊恐。
赵碧秀眼底闪过一抹惊诧,权衡一番之后,并未上前阻止。
北辽距唐武千里之遥,本就苦寒贫瘠,现下又被朝廷所弃,若将这蠢货送到那处,定必死无疑。
如此这般,确实比打她一顿丢到庄子里更妥当。
方鸿卓眼底略有松动,冷声道,“你难道不觉得委屈?”
方锦珠摇头,眼泪适时落下,“委屈自然是有的,可没有爹爹,何来锦珠?”
“这么多年,锦珠在相府锦衣玉食长大,已经胜过这世上万千少女,即便委屈又如何?”
“眼下碍了爹爹和母亲的眼,锦珠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离得远远的,不给爹爹惹一丝麻烦,也算爹爹没有白生养我一场。”
“言尽于此,锦珠这条性命何去何从,全凭爹爹做主。”
说完,方锦珠就决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原身确实是方鸿卓的亲女儿无疑。
但原主过往种种的记忆,让她明白,不能赌这亲爹的人性和父爱,因为他所剩无几的这些都给了她的继妹继弟。
她只能赌他最在乎的声名和利益。
再将其包裹在血缘亲情之下,尚有一丝机会。
如果这都不行,那就只能挨了打,到了庄子里再想办法自救。
“呵呵......”
静默片刻后,方鸿卓轻笑出声,“锦珠啊锦珠,想在为父面前耍心机,你还嫩了点,以为装装孝道就可以免去一道板子,未免太可笑......”
方锦珠的心猛然一沉。
是啊,她怎么能企图瞒过一个从寒门爬上相位的人呢?
“不过......”
方鸿卓话锋突然一转,“虽然你从你那蠢娘肚子里爬出来,但也算得传我方鸿卓一二骨血,不算蠢笨之极。”
“虽然平日里不曾显山露水,但临了也算激发出了潜质,知道替自己搏一搏。”
说着方鸿卓蹲身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方锦珠眼睫微颤,顺从睁开,就和他洞察非凡的眼神对视正着。
她用尽全力,才不至于让自己神情溃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方鸿卓才勾了勾唇,“你真以为逃过了板子,就能活下来?”
“不用将你罚派到北辽,只将你逐出相府,你都活不过三日!”
“今日我就成全你的盘算,让你好好看清这世道险恶远不止此!”
“来人!”
“将方锦珠从族谱上除名,在命人去户部跑一趟,将她从方家户籍中也除了名。”
边说,他起身睨了方锦珠一眼,“搜光她身上的财物,将她逐出府去!
!”
两个婆子立刻将她头上唯一的朱钗取下,又抹遍她浑身,将荷包帕子尽数取了下来,就连外衫绣鞋都剥了去。
末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身粗布麻衣,丢在了方锦珠身上,“赶紧换上滚出相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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