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监室的大哥也是个秃子,但他与其他秃子不同,他锃亮的光头上纹着一条毒蛇,张着深渊巨口,吐着猩红的信子,模样十分吓人。
那蛇的身体盘曲着,仿佛在积蓄力量,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它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大哥的光头就像是一块画布,而毒蛇则是他精心绘制的杰作。
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这条毒蛇随时都可能从他的头上跳出来,向我们扑来。
他叫毒蛇,这是小弟们对他的尊称。
只一眼,我就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哪怕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仅仅是看见他的秃头纹身!
他的气场纵然很强,但他的身材有些臃肿,典型的前凸后翘,大肚腩,大屁股,前后都像是塞着一个皮球。
他甚至下铺都要身边的小弟搀扶。
眼看他动作缓慢的打完饭菜坐回铺上,我对那两桶饭菜望眼欲穿,可前面还有七人,哪怕我迫切的想要吃上饭,可如今也得老老实实排队。
排在第二的是与我交好的张潮,第三个打饭的是看我不爽的疤子,一直到我左边那个光头打完饭,终于才轮到了我。
我飞快奔向那两个铁桶前,当我拿起架子上的碗筷时,却骤然现铁桶内的饭菜早已空空如也,左边的饭桶一点都没了,右边菜桶还有一丁点残渣。
为了不饿肚子,我只好忍着卑微,躬下身将最后那一点菜汤全部倒在自己碗里。
我还算幸运,排我后面的那个人,他彻底吃不上饭了,甚至连最后一丁点汤水都被我收入囊中。
“别看我,我碗里也没多少。”
见他一直瞪着我,我这样说道。
老九气愤地摔了碗筷,独自坐在铺上生着闷气。
我可没工夫理他,在这里面我算是看清楚了,跟原始社会没有区别,秩序全靠拳头维持,谁的拳头硬,那么谁就有话语权。
同样,其他那些人也没有理会老九,在他摔碗筷时,甚至还气鼓鼓的咒骂了他几句。
吃完晚饭,洗过碗,没多会,狱警就来打开了监室铁门。
他拿着一串钥匙,站在门口吆喝:“放风时间到了,全部出去,活动地址操场,活动时间半个小时。”
“走喽,出去玩咯!”
“快快快,闷死我了。”
“奶奶的,等等我。”
他们那伙人很高兴,一听到狱警说放风时间到,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去。
我刚下铺,张潮就走到我跟前,将我拉着一起走出监室。
我与他交好,一路上,我俩话语不断。
前面拉着家常,聊的好好的,后面张潮突然对我说道:“怎么样?想不想做这个监室的老大?”
“老大?”
我有些懵,不知道张潮为什么这么问我。
难不成是试探我?
或许张潮是假意与我交好,实则是套我话,从而让那些人有名正言顺扁我的理由?
这个念头刚萌生就被我扼杀了。
我看人还算准,我觉得张潮不会是那种人。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张潮要智商有智商,要人脉有人脉,既然有想做监室老大的想法,为什么不自己去做,反而是怂恿我呢?
难不成他想拿我当替死鬼吗?
我好一阵苦思冥想,始终想不通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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