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声乐课程结束俩人并肩而行,她就主动向对方索吻,结果把那个男生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你女儿有那么次嘛,用得着你雇一个人来陪我谈恋爱?!”
这丫头一生气就口不择言,先骂我是资本主义的走狗,后来又骂我是暴发户行径。
“你这种人穷得就只剩个钱,可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吗?买个女儿,再给女儿买个男朋友?”
我问心有愧,又想起沈措胃不舒服上楼先睡了,所以有些示弱地对她说,“别嚷了,你沈叔叔在休息。”
可她还是照旧扯着嗓子鬼嚎,“我就嚷!”
一边把触手可得的东西全砸向地板一边说要离家出走——什么德行?绝对都是邱岑歌惯出来的!
她走到钢琴边,打开琴盖,十个指头赌气似地噼里啪啦往下乱摁,发出一阵阵能把人耳膜刮破的噪音,“我就嚷!
我就嚷!”
“让你别嚷了!
要吵醒你叔,当心我抽你啊!”
我挥了个要扇她一巴掌的动作,其实完全就是虚张声势的恫吓,手掌离她的娇嫩脸蛋明显隔开一掌宽的距离。
结果这丫头居然恶人先告状地尖叫起来,“谭帅你敢打我!
我要告诉爸爸,你打我!”
一摔卧室房门,就哭了个惊天动地。
沈措果然被吵嚷声惊动了。
他开门出屋,迈下几级楼梯,俯下目光看着我。
“这年头叛逆的青春期少女太叫人吃不消了。”
我仰起头回视于他,叹出一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与心力交卒。
“自以为是的中年男人也一样。”
他不以为然一笑,走来我身边。
“不准火上焦油煽动离间。”
我看见他敲了敲谭歌的门,忽然想起了当年那才比谭歌大出一岁的白未果,于是又说,“更不准冲我女儿乱放电,她要说出‘长大之后嫁给你’这类的话,兄弟都没得做!”
门没锁,沈措说了声“进来了”
就自己开门进去了,只留下一个愣愣杵在门口跟孙子似的我。
“别当说客!
我不会原谅他的,这辈子不会!”
谭歌侧过头看了沈措一眼,又把脸埋回了被子里,继续死了妈似的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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