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灯,夜晚的推移变得难以察觉。
屋外、屋内,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浓稠的黑暗。
“我们换了好几次车,搭的最后一辆车,装的是送往军区的物资。
我们从车上下来,发现到了卡拉顿,”
江印白说,“这儿流民很多,挤在棚户区,没人管也没人理,所以我们就暂时在这儿住下来了。”
祁染深吸一口气,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在刚才的叙述里,他好几次吓得心脏骤停。
这家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路见不平,什么险都敢冒,什么人都敢惹。
“伸冤啊,替天行道啊,都交给我,”
祁染惊魂未定,语气严肃,“你别再干什么危险的事,保护好自己,听到没有?”
江印白听出了话中的警告意味,用右手握着左臂,局促地应了一声。
这姿势和他小时候,从学校挂彩回来,没瞒过哥哥时如出一辙。
这么多年,他没怕过领导政要、财阀高管,唯独怕自己的哥哥,尤其在带着伤的时候。
祁染瞪了他一眼——尽管在黑暗里根本没有威力——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钱来,放在桌上:“如果缺什么就告诉我,这地方有点乱,但暂时没有更好的去处。
等我找到了,再让你们搬过去。”
江印白开口说:“钱就不……”
还没说完,已经感觉到利剑一般射过来的目光,把后半句吞了下去,握住他的手,“哥哥。”
对面的人抬起头。
“你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
这个问题忽然击中了祁染。
这几年,他在各种光怪陆离、一波三折的事件中穿行,很少停下来回望过去。
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除了改头换面,他还做了什么?
他陷入了沉思。
半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我可以告诉你,”
他说,“但你要向我保证,听完之后不会轻举妄动。”
以江印白的脾性,一桩冤案已经能让他对抗夏厅,如果知道牵扯整个战局的阴谋,那还了得。
江印白听出他的意思,着急忙慌地保证:“我发誓,只听,不做。”
祁染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掂量弟弟的诚意,踌躇片刻,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
从油松岭的爆炸开始,一直到最近的盟军决战。
黑暗中,他很难看清对面的表情,但仅仅从紊乱的呼吸声,也能知道江印白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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