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真心有些不想打击楼子裳,期期艾艾道,“您,您这秀才还是考了两次才考上的呢。”
楼子裳嘴角微抽,这是嘲笑他呢?似笑非笑的看着喜乐道,“长本事了啊?!”
喜乐嘿嘿笑,抓抓脑袋,“您看,这都几天了,老爷也没说给您请个师傅”
,说起这个喜乐更是不忿,“您看大少爷嚣张成什么样了?还有那国子监,国子监一般哪会让庶子去,那明明应该是您的名额,偏偏被大少爷顶了去,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直接就能参加秋闱,若能进入会试,还有老师举荐,您,哪有嫡子苦哈哈连个师傅都没有,庶子进了国子监的……”
说到最后喜乐眼圈都有些红,实在是委屈,楼子裳轻叹口气将他拉起,“傻,哭什么,你见过哪个还有几个月秋闱了去请师傅的,不够丢人么。”
喜乐瘪瘪嘴,“也是,您先这样,有机会参加就不错了。”
楼子裳无奈斜睨他一眼,“你这是多瞧不起你家少爷?!”
“少爷,您,您何必去趟这浑水。”
喜乐很是不解,“就算真想,可以三年后再去嘛。”
现在去……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让林夫人嘲笑。
只是最后那话他不敢说。
楼子裳轻哼一声,懒得跟他解释,况且也解释不通,但……他双眸微眯,科举现在是他唯一的出路,楼芮将楼子泽送入国子监,就算楼芮再对自己刮目相看,怎么也是比不上楼子泽的,楼子泽可是他培养多年的……呵……
这几日楼子裳待遇在相府是前所未有的好,林夫人和楼子泽似乎等着他出丑,难得的没来找麻烦,只是……楼子裳想起晚上都会出现在床上的人有些脸红,明明自己功力已经提高了许多,怎的每次都发现不了呢。
好在权枭似乎每晚过来都是为了一起练功,说来奇怪,他们两人的功夫似乎同出一脉,一起练功效果尤其好,不然哪有好友整晚一起睡的……虽然,感觉似乎还不错。
思及此楼子裳脸更红,喜乐有些莫名,“少爷,您想什么呢?热水已备好了。”
楼子裳尴尬的轻咳一声,“无事,沐浴吧。”
喜乐点点头,将浴桶放好就退了出去,楼子裳沐浴时不喜有人在身旁伺候。
他洗好之后轻轻擦拭身体,看着自己越发白皙细嫩的皮肤无奈叹气,这功法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抵就是这里了,皮肤太嫩,擦身子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有些红了,一个大男人,皮肤这样也忒娇嫩了些。
楼子裳轻轻擦着头发往外走,绕过屏风看到懒洋洋靠在卧榻之上的男人一愣,他眼眸微阖眼底似乎带着倦意,青丝如瀑飘飘扬扬的洒落在身后,窗口有细风吹来发丝微动,本俊美的有些霸道的面容平添一丝柔和,楼子裳看的心里无端一软,“今日怎的过来的这么早?”
今日可是权枭封王的日子,楼子裳调笑道,“肃王?”
权枭今年二十有四,早已及冠,母亲是最受宠的容妃,却迟迟未有封号,皇帝身子健壮尚未立储,但成年皇子皆有封号,唯独最受宠的容妃之子……
权枭早年说是身子不适送出养病,堂堂皇子却及冠礼都未举行……
权枭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定定的看着他古井无波,楼子裳发梢微有些湿,水滴飘摇半晌盘旋而落,白色里衣前方被大事微微一片,胸前某一点尤其显眼,权枭蓦地想起那日桃花缓缓落下,粉里透红,半遮半掩,诱人心弦……而他……
他眼神太过炙热,楼子裳耳根有些热,权枭招招手,剑眉微挑,“过来,肃王你也敢调侃,嗯?”
楼子裳轻笑走了过去,权枭倾身一把拉住他坐到自己身边,楼子裳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却被男人紧紧扶住,那握着他腰肢的手即使隔着一层里衣似乎烫的惊人,楼子裳脸色更红,轻轻握住他的手笑道,“别闹,头发尚且湿着,莫要打到你身上。”
权枭嗤笑,“这么点水还能让本王染上风寒不成,顾好自己再说。”
说着他接过楼子裳手中毛巾轻轻擦拭他的头发,头发被他撩到楼子裳胸前,一举一动似不经意间在楼子裳前胸磨来磨去,好巧不巧的磨到茱萸之上,里衣紧紧贴着那里,权枭手掌不似养尊处优的皇子微微有些粗粝,楼子裳只觉得痒意似从心间溢了出来,一时间燥的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面红耳赤的握住权枭的手道,“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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