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垠渊手中多出一把铲子,深一下浅一下的挖着坚硬的土地,那副埋头苦挖的模样,着实令人忍俊不禁。
“我在大地上,总听人们说,尘封的土地下藏着宝贝,你看这个地方,完全没有人族来过的痕迹,没准下面能有什么宝物。”
听到弥泱发出的轻笑声,他顺口解释着,其实就是给突然玩心大发的自己找个理由。
挖了许久,手上的动作减缓,他把铲子扔在一旁,朝挖出的小坑中释放出一道神力,坚硬的冻土层被钻开,垠渊眼中突然精光一闪,缓缓抬起手,神光慢慢收缩,土坑中闪烁着雪白的光影,弥泱也凑上前去,看到一块圆形玉佩顺着神光浮出。
“想不到还真有宝贝。”
垠渊拿起玉佩仔细端详,镂空的圆形里,雕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玄鸟,玄鸟卧在玉佩正中,浮云点缀,晶莹若雪的玉佩,白的没有一点杂质,“这应该是雪玉,天钧贵族的东西。”
世间白玉不少见,但白的像雪,还如此剔透的只有雪玉,雪玉小而易碎,极难雕琢,而这块玉佩用一整块雪玉雕刻而成,成色大小,皆是世间罕见。
“这雪玉应该有些年头。”
弥泱接过玉佩说道,只有灵息丰沛的乾泽内,才能产出这样大小的雪玉,这块玉佩,显然不会是近日埋下。
她将玉佩收在腰间,将盛满泽水的小玉瓶递给垠渊:“你带上这个去少阳,让奎山查一下泽水中有没有人族的气息,我回云都,让姬恒调查这块玉佩的来历。”
神的直觉告诉她,这两样东西,与坎泽内的禁制,有着直接关联。
垠渊走后,她独自一人在向南走,不知不觉走到草原上,一条涓涓流淌的小河畔,一位身披麻布衣,头发花白的长者正在河边倾倒着什么,此处离王帐深远,大漠孤烟,苍穹碧草,长者佝偻的身躯如浮游般寄存于天地,走上前去,只见长者手里端着古尔列人盛酒的木碗,碗里沾着一滴倾倒后剩下的水滴。
“老人家,你刚才往河里倒什么?”
这个动作似有泽中幻象中男子的动作一致,弥泱忍不住问道。
长者听到人声,扭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抖动花白的胡子,胡子很长,垂到胸前,扎成三个黑白相间的小辫,“我在悼念逝去的人。”
说完,他转过去继续看着流淌的河水。
弥泱坐在长者身旁,手负在身后暗探木碗中剩下的水滴,新鲜的血液,带着生命的气息,除了河水,那滴水滴中,竟然混杂着些许人血,长者右手的食指上,有个小小的伤口,上面挂着一滴血滴。
“老人家,你的手指受了伤,为何不包扎?”
她故作惊讶地指着长者端碗的右手惊呼。
“姑娘,你为何一个人跑到这儿来?长者漫不经心地擦去手指上的血滴,打量着身旁突然闯入的女子。
风吹起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脸上深深的皱纹是风沙打过的痕迹,浑浊的眼睛里,写满看遍人间沧桑后的淡然,他一生中来过这里无数次,却是第一次遇到外人闯入。
“我只是路过此地。”
弥泱同样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长者打量着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风霜的印记,脸上不带有一丝苦难和愁绪,着装倒像个天钧人,二十出头的年纪,想必是哪个世族家的小姐,成年后外出游历,误打误撞进入了这片荒无人烟的草地。
“姑娘,你问我此时何物,可知我们古尔列人的习俗?”
长者指着木碗中的水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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