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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桐虽早料到这个结果,但心里不是不失望的,好在徐夫人一直陪着,倒也不算太寂寞。
十一月中,幼桐终于诞下了一个女儿,身体健康、哭声响亮,直把徐老爷和徐夫人乐得不行。
因徐渭不在,徐老爷也不便越过他直接起名,只先取了个乳名唤作“阿宝”
。
阿宝十分乖巧听话,一点也不闹人,大部分的时间都紧闭着眼睛乖乖睡觉,只有肚子饿的时候才发出羊羔一般的咩咩声,连徐夫人都说这是她见过的最乖的宝宝。
满月后阿宝渐渐张开了,眉眼间似乎已经有了幼桐的轮廓,耳朵却是跟徐渭的一模一样——虽然幼桐并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似乎所有刚满月的宝宝都长得差不多。
到第二年五月的时候,宝宝就半岁了,已经出落得粉雕玉琢,模样跟幼桐长得像,十分爱笑,见人就伸手要抱,一点也不怕生。
可幼桐却渐渐地不安起来。
自从四月下旬起,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徐渭的信,不仅如此,大家好像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家里头的气氛十分古怪。
除非是徐渭出事了,否则大家不会这么刻意瞒着她一个,一想通这点,幼桐的心就犹如放在火上烤一般。
但她并没有急着去找徐夫人问个清楚,而是等到她去庙里上香这一日唤了云初进来一通逼问,一问之下,才晓得前些日子西北那边传来消息,说徐渭已经阵亡了。
虽说边疆并无公文,这消息有可能只是谣言,但幼桐猛地听闻此事脑中早已一片混沌,哪里还有分辨的能力。
等徐夫人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了细软偷偷离开了徐府。
幼桐没有带阿宝上路,虽说有一千一万个舍不得,但她心里也很清楚,把孩子留在徐府是最好的选择。
此去西北路途遥远且不太平,她一个人也就罢了,怎能让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儿跟着她一起吃苦。
幼桐出门的时候从府里牵了一匹马,出城后就上马一路往西。
因担心徐家有人追出来,到了附近的镇上,她就弃了马改乘马车。
正巧镇上有去西北的商队,她付了二两银子后就在马车里得了一个座位。
这商队规模颇大,前前后后能有数百人,还特意雇了十几个镖师随性,故一路上还算太平,走了半个多月,商队终于到了目的地兴城县,距离大军所在的六贤镇不过一百余里地。
这一路上幼桐没少听人说起过西北局势,自然也免不了要提及徐渭的事,有说他已战死沙场的,也有说他不过是卧病在床的,但无论如何幼桐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露面了,要不然,也不会任由谣言传到这种程度而毫无反应。
天色已晚,幼桐便暂时先在兴城县歇下只待明日大早再动身。
因此处离边疆近,除了汉人以外,城里还有许多不少异族人,相貌和谈吐明显与中原有异,像幼桐这样清秀纤细的少年人也甚少见,故在客栈投宿的时候,那店掌柜便啰啰嗦嗦地多问了几句,大抵是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来此处作甚等等。
幼桐半真半假地一一答了,只说自己来投军,又提了下徐渭副官柳将军的名字,说是自己亲戚。
那掌柜听罢,便没有再问。
晚上饱饱地吃了一顿,又急匆匆地洗了个澡后,早早地就躺在了床上养精神,明儿大早动身的话,还能在天黑前赶到大营呢。
只要到了营地,总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是路上实在太累了,这一躺下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听到外头嘈杂的喧闹声,她才猛地睁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
与此同时,房门已经被人“噗通——”
一声一脚踢开,赫然冲进来五六个手持长刀身着戎装的士兵。
“柳将军,就是这里——”
客栈掌柜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朝屋里看,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道:“傍晚这小子投店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他后来居然还信口开河说是您的亲戚,还想糊弄我,却不料就是这一句话泄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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