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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难道是清河崔家?”
她想起幼桐之母也是世家大族出身,似乎正是清河崔家的旁支。
“什么清河崔家。”
绿衫少女鄙夷道:“那可是陇西崔家!
清河崔家这些年早已没落了,哪里比得上陇西那一支。”
余婉没再说话,面上忽明忽暗,却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崔府后,不断地有关于那吴家小侯爷挨打的后续事件传出来,说是连太医都惊动了,却不晓得到底伤了哪里。
行凶之人却是始终没有线索,想来那小侯爷挨了打,又不好意思说连个女人都敌不过,只说一片漆黑没看清,故大伙儿虽是众说纷纭,有说是外头来的盗贼,有说是府里没规矩的家丁,却是没一个想到凶手居然是那天去赏花的千金小姐之一。
因忙着准备进宫事宜,一连好几日,幼桐都和文颜待在府里头没出去。
没想到白灵却找了过来,在崔府外头候了几日始终见不着人,竟花钱托了人送信进来,说是想与九小姐“聊一聊”
。
幼桐一甩手就将她送来的信扔了出去,心中莫名地一阵烦躁。
这写信的字还是当初她教的呢,真真地讽刺。
“真是不要脸!”
慧巧也气得脸色发白,怒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大刺刺地说要见小姐你。
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外室,连妾都不如,有什么资格和小姐您说话……”
慧英也应和着跟着骂了一通,一脸忿忿然。
幼桐却是安静下来,冷冷道:“她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生气。”
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幼桐起身踱到窗前,沉声吩咐道:“把那副没绣完的喜鹊登枝的帕子拿过来,左右无事,我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却是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一般。
慧巧赶紧应了,拉拉慧英的衣服,朝她使了个眼色,二人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方才回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崔维远。
“今儿怎么得空过来了?”
幼桐笑着起身,客气道。
自从崔维远进宫做了侍卫后,就变得格外忙碌,便是偶尔轮休,也不大往这边走,仿佛有些故意要避开她的意思。
崔维远迅速地看了她一眼,而马上垂下眼帘不再看她,“听说沈家那个外室来找你?”
幼桐嗤笑了一声,满脸不屑。
慧英和慧巧相互看了一眼,放下绣帕,悄悄退下。
“我跟父亲商量过了,若是沈家果真来退婚的话,那此事便作罢了。”
幼桐眉一挑,抬头看他,明亮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崔维远心中发苦,暗叹一声,又道:“先前是我不好,强行将你掳过来。
你若是愿意的话,等此事一了解,我便送你回钱塘。”
“不必,”
幼桐低头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一直灌进胃里,尔后便是五脏六腑,“我在京城还有事未了结。”
“可是——”
崔维远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日在孙府大门口她与徐渭“依依不舍”
的情境,无缘由地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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