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晏才在翰林院任职没两日,突然就要被调去秦州,整个人都有些迷茫。
他试图从翰林院使的口中探听到一些消息,院使却是意味深长的朝他笑,“这是圣上对文学士您的器重,文学士您可莫要辜负了圣恩。”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文明晏还想再问,院使抢他一步,掸了下拂尘,客气道,“时辰也不早了,咱家便先回去复命了。”
文明晏抿了抿唇,退到一侧拱手道,“院使慢走。”
待文明晏回到衙署内,屋内的同僚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了他,有探究的,有奚落的,有嘲讽的,有好奇的。
陆小侯爷陆景思与文明晏关系不错,见他肃着一张脸,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慎禹兄,借一步说话。”
文明晏略一颔,与陆景思走到廊下。
天色蔚蓝,春日阳光明净又和煦,有鸟雀在枝头欢啼。
陆景思挑眉,语调轻缓,态度却是极严肃的,“慎禹兄,不论陛下将你调去哪,那都是皇恩。
你这般脸色,若是让有心人瞧见,告你一个不敬圣上、心怀怨怼之罪,那你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了。”
文明晏一愣,忙敛了神色,沉重道,“多谢敬之提醒,方才是我失态了。”
陆景思扶着他的手臂,略一沉思,沉声道,“不过你这任命的确来的有些蹊跷。
但仔细一琢磨,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秦州是中州,长史也是正儿八经的正五品官,算起来,你还算往上升了两级。
或许……真的是陛下欣赏你的才干?”
文明晏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勉强,“或许吧。”
陆景思宽慰了他一番,又说想办法帮他打听打听,看看这其中是否另有内情。
文明晏连声道谢。
从翰林院下值后,文明晏踏着橘红色的残阳余晖,怀着一肚子困惑与郁闷回到家中。
饭桌上,他将月底即将前往秦州赴任的事情说了。
文寺卿与文夫人一听,皆是大惊,手中筷子险些跌落在地。
文寺卿考虑的是,圣上为何突然做出这等安排?
而文夫人考虑的则是,儿子月底就要前往外地赴任,那他的婚事该怎么办?
他们前日刚去永平侯府提的亲啊,这……这该如何是好?!
翌日,永平侯府,溪兰院。
“沅沅,文哥哥要去秦州了,那你该怎么办啊!”
张韫素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走动。
顾沅坐在支摘窗旁,娇美的脸上虽有忧色,但神色还是很镇定的。
她抬眸看向张韫素,无奈叹道,“素素,你先坐下吧,你晃得我眼都花了。”
“沅沅,你怎么还这么淡定?文哥哥要离开长安了啊!”
“我知道。
但我不淡定能怎么办?像你一样团团转,还是去找文哥哥让他别走,亦或是去京兆尹敲登闻鼓,哭诉陛下铁石心肠,生生拆散我与文哥哥的姻缘?”
张韫素噎住。
卢娇月在一旁又想笑又不好笑出来,只能憋着,按着张韫素坐下,柔声道,“你这个急脾气真该改一改了。”
张韫素撇了撇唇,抬眸看向顾沅,“沅沅,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今日已经是十五了,也就是说还有半个月,文哥哥便要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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