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之前方刚对我说过的话,现在才知道这老哥的良苦用心,不过还好,损失不大,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不和老谢办事就行,除非他把钱从我口袋里偷走,否则没门。
心里这么一想,我感觉舒服多了。
正牌好办,我每次回沈阳都会带上几条正牌,以备不时之需。
第二天,我随便拿了条一千块钱的崇迪正牌,打电话给钱叔,他说正在小区马路对面的证券公司,我就顺路给他送去了。
这家公司叫南方证券,大厅里的股民大概有七八十个,一个个都像死了亲人似的,表情麻木,面如死灰。
大盘的显示屏上绿多红少,显然今天又跌了。
钱叔和几个股民坐在右侧,大家边抽烟边聊天,看到我进来那,几个股民眼睛发蓝,好像看到仇敌似的。
钱叔连忙把我往出拽,在大厅门口,钱叔埋怨我:“你怎么又穿了绿衣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这是件红t恤,并没有绿啊。
钱叔说:“怎么没有,看看你的鞋带!”
再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自己脚上那双黑色kappa运动鞋的鞋带是绿的。
我苦笑:“总不能让我把鞋脱了吧?”
钱叔说:“脱了脱了,把鞋放在门口,没人偷!”
还没等我说话,钱叔已经弯腰硬把我的鞋给扒了下来,扔在门口。
我只好穿着袜子走进大厅,把佛牌交给钱叔,他高兴地对那些股友说:“这叫泰国佛牌,据说可灵验了,能转财运呢!
这是我邻居田大侄,在泰国专门卖这东西的。”
几名股友哈哈大笑,一人说:“这玩意能让大盘从2000点涨到6000点不?要是能的话,咱们每人买上一百条!”
我跟着笑笑,也没法跟这些人说啥,就走了。
十来天之后,我总放不下马女士夫妻,他们虽然没再打电话骂我,但我心还是悬着。
于是我又溜到马女士的学校门口,等着有学生下课出来。
一拨学生有说有笑地走出,我连忙迎上去问那位讲课很特殊、很有激情的马老师在不在。
几位学生脸上都露出奇怪表情,没回答我的话,快步走开,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我又问了两名刚出校门的学生,一个男同学说:“大家都在传,说马老师从泰国买了一条佛牌,是有什么法力的东西,开过光的,从那以后她就不太正常。
上周学校体检的时候,医生说她可能有精神妄想症,建议去医院的精神科治治。
她当场就发飚了,打电话叫她老公来跟医生理论。
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越吵越激烈,两人都说医生要抢她的佛牌,学校好几个保安都劝不住,最后她老公居然把医生的眼睛都给打瞎了一个。
后来好像是马老师停薪留职,被家人带回家看管,她老公因故意伤害进去了。”
我大惊,还想再问什么,那男同学已经不愿再回答,借故离开。
这个结局太意外了,但又在情理之中。
马女士这人本来就思想偏执,在阴牌的催化下更加严重,最后竟然发展到妄想症的地步。
不过这样一来,马女士夫妻再也不能找我麻烦了,这让我也长吁了口气。
我承认那时是这样的想法,遇到灾祸能逃避就逃避,哪怕这祸是因我而起,人性如此,我也不例外。
小卖店的钱叔是个慢性子,性格比较谨慎,可能因为人到中年,再加上很多东北人都比较懒,钱叔对什么事都没啥热情。
我去他店里买东西,每次看到他都是在做两件事,一是和别人打“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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