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附近有一座矮山岗,下方连着河阶地,一直通到江畔湿地与河床。
我们沿着河道走,走过了断桥,就是小山顶子村。”
听上去不算远。
陈怜春的心情稍微振奋了一点,不顾酸痛的肌肉,努力将路引举得更高。
乞赐封灯的光芒照亮了方圆十米的空间,正在这时,呂煜指着前方雾中影影绰绰的事物问道:“那是什么?”
“萱姐,春门江边的矮山岗上……以前有亭子吗?”
何萱脚步一顿。
“没有。”
她说。
但他们眼前分明矗立着一座观景亭,锥形的亭顶上插着一根红旗,褪色的红布条随风起舞,生锈的铁杆如同利剑般指向灰蒙蒙的天空。
蒋六顺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用耳语的音量说:“走不了了,敌人盯上我们了。”
“嘻嘻……”
这回,哪怕乞赐封灯亮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笑声仍然清晰可闻。
“那谁来救小山顶子村?”
它模仿着陈怜春的口吻。
陈怜春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两只脚底却仿佛生了根。
背后的呂煜绷紧面颊,用力推了她一把:“没事,暂时没事,先进亭再说。”
队友半拖半拽地把吓懵了的陈怜春拉进观景亭。
亭内绘制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佛陀圣像,可惜被风霜雨雪摧垮了一半,佛陀的头不翼而飞,只剩下伴随佛陀身侧的飞天,手持一杆长笛放在微翘的嘴边,双目低垂,冷冷注视着走进亭内的众人。
第欧根尼罗盘仪是用来检测灵气值、以判定附近有没有怪物的,现在已经没用了。
何萱将它收进枣木盒里,珍重地放回口袋,然后原地跺了跺脚,又冒险拿地质锤敲了敲亭子里的石桌和石柱。
石桌和石柱传回清脆的敲击声。
“实的。”
何萱拎着锤子说,“八成是仙家手段,怎么办?你们谁有‘般若’或‘洞神’的传承?”
戴着滑稽儿童墨镜的蒋六顺狠狠一抹黑色镜片中间的鼻子,正当陈怜春以为他要挑大梁时,却听这男人说:“我手里只有南无加特林菩萨的传承。”
“……”
何萱笑了,呂煜翻了个白眼,蒋六顺嘿嘿一声,说道:“你们别着急,我看这亭子还有第二层,我先上楼看看。”
“你小心点。”
再讨厌的人也是队友,陈怜春忍不住嘱咐了他一句。
蒋六顺摆摆手,独自走上亭角的楼梯。
根据他的经验,仙家‘人’,不似身覆金属、血管里流淌着机油的机械生命那样讲究捕杀猎物的逻辑。
正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大限之期将至,他们这回估计难活了。
不过蒋六顺虽然说话难听,却也不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他怀着沉沉一颗心,边小心翼翼地摸索上二楼,边琢磨着自己手里是否还有改天换命的底牌。
然而他沉重、伤感、复杂的情绪很快在看到蹲坐于观景平台中央的桑桑时化为了乌有——
“狗……?”
“这样危机四伏、杀机遍地、连人都不一定能活下来的地方,怎么会有一只狗?!”
思维停滞之际,那只活像是蒋六顺幻觉的黑白花色小狗,以一种和废土生物格格不入到让人惊恐的热情甩着尾巴飞奔到蒋六顺跟前,在他吓得差点原地暴起的瞬间一跃而起、无缘无故地拿前爪踹了他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其他队员所在的观景亭一楼跑去!
蒋六顺:?
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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