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沙发上接吻,但最后没去客房,也没去主卧,程骁南把她抱上阁楼,几乎是动作急切地从柜子里扯出一张很厚的毛毯丢在地上,然后抱着虞浅倒了上去。
香薰蜡烛是后来点燃的,第一次结束后,他们相拥着躺在毛毯上聊天。
程骁南眯了眯眼睛问:“这灯有点晃眼吧?”
后来他从楼下找来一盒新的香薰蜡烛,点燃,放在矮柜上。
还拎上来两个枕头和一袭薄被,和虞浅商量说,今儿干脆楼上睡吧?
话是这样说,真正折腾完入睡时,已经很晚。
他们从浴室出来,路过客厅,虞浅看了墙壁上的挂钟,是夜里2点钟。
可能人对特别时刻的气味、光线、触感,都格外记忆犹新。
虞浅穿着程骁南的家居服上衣走到楼下,还觉得自己隐约能闻到昨晚蜡烛点燃时的味道,佛手柑和薄荷,也许还有一点甜橙。
程骁南只穿了一条家居裤子站在厨房里,正在把热水注入茶壶里,虞浅在水雾蒸腾里闻到一点正山小种的红茶香。
她问:“你几点起的?”
“也没几点,才起来一会儿,刷视频时候看见彼得朋友圈说喝了柠檬红茶,我也想煮一点。”
程骁南目光往虞浅身上打量片刻,笑了,“大早晨的,这么穿,是不想我今天干别的了。”
正逢周末,程骁南不用去上班,和虞浅端了早餐坐在客厅落地窗边的茶几旁,放了两个软乎乎的蒲团坐在地上。
红茶浓郁,调了蜂蜜和新鲜的柠檬片进去,面包片涂上厚厚的花生酱。
煎蛋是他尝试着做的,形状不怎么好看,有一颗蛋黄也散了,但虞浅吃时,并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窗外轻雪覆盖了一些矮建筑的房顶,这个小区都是红色楼体,和雪色搭在一起,很有种圣诞节的感觉。
街上总有车子碾过,积雪融化,显露出一种湿润的黑色。
虞浅喝了几口热腾腾的红茶,问程骁南:“昨晚好像撞塌了一幅乐高,怎么办?”
“没事儿,再拼起来就行了。”
程骁南不怎么在意乐高,只问,“有没有磕伤你?”
“没有。”
倒是程骁南自己,肩胛骨处多出两道抓伤。
她在吃面包片时走了个神,拿手机搜了搜乐高的相关资料。
花生酱蹭到嘴角,程骁南凑过来,帮她吻掉。
其实虞浅对人表达爱意的方式很简单,她不会浪漫,也不会把爱挂在嘴边。
程骁南在阁楼放满了关于她的乐高,她就也定制一副程骁南的乐高人像,利用工作之余拼好,在某个很平常日子,下班拿回家,放在阁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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