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接过茶杯打算抿一口,正巧瞥见鹤华出来好似即将转头看向他这边,顿时改为双手举着茶杯,高仰着头不管不顾地一股脑喝下。
眼角看见鹤华出了门,沈槐安一抹嘴,将茶杯塞到小二怀里,利索地起身跟上。
“诶、诶!”
小二见沈槐安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店去,恼怒地拉下肩头的抹布随意摸了两下干净的桌面,嗤之以鼻道:“什么人呐,穿金戴银的进来骗茶水喝。”
好在一路人来人往的热闹,沈槐安远远地偷跟着,见鹤华没发现他,面带笑意地跟一个摆摊的老婆婆说笑着什么。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沈槐安望着鹤华的背影拐进小巷,他悄然尾随上去。
鹤华高束的马尾随着她的走动一下、一下地摇曳着,撩拨着他的心尖,余晖洒落人间,连阳光都格外偏爱她,给她描上一层柔和的光边,他捂了捂“砰砰”
直跳的心脏。
多好啊。
要是,自己在她身边该多好啊。
沈槐安揉揉酸涩的眼睛,雾蒙蒙的快看不清她了,再抬眼时眼前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心下一慌,眼前模糊一片,脚步踉跄却不敢停,他拼命地眨着眼,张皇地跌跌撞撞朝着前方奔跑着。
沈槐安怕啊。
他好似又回到那个无能为力的夜晚,阴冷潮湿的宫道里,他怎么追赶都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沈槐安躬腰扶着院墙,喘着粗气,使劲地咽了口气,不甘心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小巷,正准备提步再追,突然有人从斜后方一脚将他踢到墙上。
他猛地正面撞上院墙,闷哼一声,痛呼还噎在嗓子里,那人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腰上,将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唔!
嘶———”
沈槐安被这两脚踹得手掌、膝盖甚至是脸颊侧面都一片火辣辣的疼。
鹤华缩在角落里,因为角度问题,她没看见人脸,听见来人在她藏身的斜前方顿了顿,她以为被发现了,直接闪身出来干净利落地将人按住。
鹤华踩着来人的腰,见他身影高挑,衣服用料都是锦缎,不像个干刀口舔血营生的,便用刀柄戳戳他的脑袋,轻慢地笑道:“念攒子,你个空子扯乎我作甚?(没心眼的,跟踪的外行跟着我干什么来了?)”
沈槐安听不大懂江湖人的话,但是听她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他现在心里乱作一团,本来想着远远看两眼就回京了,结果被逮着了,逮着就算了,哪有人上来就是两脚,又打又骂的……
鹤华见人不做声,又缩着脖子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猛地脚下用劲压下去,又厉声问道:“跟着我干什么!”
沈槐安又是一声闷哼,他死死咬住嘴唇,打定主意不出声,哪怕腰仿佛都要让她踩断了似的,一阵闷疼,也是一声不吭。
本就不怎么清晰的脑子,更是迷糊,不合时宜地想着鹤华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凶过,不对……就没听说过她打骂过人!
现在怕不是有了更珍视的人了,就对别人不假辞色。
沈槐安完全忘了自己这副尾随女子后,还默不作声的做派,自顾自怜着,认命似的将脸紧贴着墙壁,咬得嘴里都有了铁锈味也不肯吐一个字。
“行。”
鹤华猛地一扯他的头发,冷笑道:“那我就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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