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轻也不是真掉钱眼里了——当然,钱也非常重要,只是言诀不想听她和随舟的事情,那她就只能拼命没话找话,想方设法和言诀聊点别的。
“但是……言总,你真的不想听我和随舟的故事吗?”
“没兴趣。”
“那我的故事也不想听吗?”
许轻不气馁地问。
言诀问她:“你的故事里有没有随舟?”
“……有的。”
许轻七岁至十七岁这一年,她的人生里处处都是随舟的影子。
“那我不想听。”
再次被言诀驳回,许轻嘟囔一声,“言总你好像那个行走的醋坛子。”
言诀听见了这句话,他只挑了挑眉,并未回应。
或者说是他默认了许轻的评价。
许轻抱着枕头,她把下巴搁在枕头上,抬眸眼巴巴地望着屏幕里面的言诀,长叹两口气,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巴黎呢,不想一直窝在酒店里,真的好无聊。”
“脚怎么样了?”
“我不是回你消息了吗?涂了药,好多了。”
“我看看。”
“……哦。”
许轻把镜头对准自己的脚踝,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轻声问他:“可以看清吗?”
“嗯,看上去两天应该能好。”
“可是我的证件被随舟收走了,他只把行李还给了我,没还我房卡和证件,钱包也在他那儿。”
意料之内的回答。
“不需要。”
言诀淡淡地说。
“诶?”
“和我在一起不需要这些。”
“……那也不能什么都让你买单,再说了,我自己可以付的。”
“许轻,你昨天给我买的那件大衣我很喜欢。
作为回礼,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亲自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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